,試問世人遭遇後,又豈能無煩無惱呢?
張是非就挺煩惱的,雖然他把這之前的那因果關係想的明白,理的透徹了,但是他卻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望著那發呆的梁韻兒就這麼幹挺著,一時間氣氛又尷尬了起來。
張是非撓了撓腦袋,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話題,他現在的狀態活像是那些趴在電腦前更新時間要到了還打不出一個字兒的網路卡文作者。
還好,剛才上樓的時候,他讓這賓館裡的服務生買來的除了消炎藥紗布之外,還有些吃食兒,於是他便又起身,從那環保袋兒中取了兩罐雀巢,賓館帶廚房這一點到時候挺溫馨的,他將兩罐咖啡熱好,等稍微涼了些,不燙手了,便端進了屋子裡,然後遞給了那梁韻兒一罐後,自己拿著一罐,開啟了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中央八套播放的傻X節目。
喝了口咖啡,他感覺好多了,只是頭還是挺疼,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想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麼會忽然發狂不受控制,想想也真是心有餘悸,如果那一刀要是捅下去的話,百分之九十九能把何事成一刀捅到那什麼陰市去。
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這麻煩可就大了,現場多少人證物證,一定會被通緝的,到時候被緝拿歸案,我市就又破獲了一起嚴重的故意殺人事件,雖然張是非家挺有錢,但是管二代合富二代的據別就在這裡,如果官二代殺人的話,自然可以動用些職權,不敢說將黑變成白,但是將黑變成灰總是可能的,完全可以將被害人說成是黑天穿了一雙滑輪鞋自己往刀刃上撲過來的,這麼一來,故意殺人就變成了過失犯罪,最多也就判個六年,你說多飄逸?
但是富二代就不同了,雖然國家政策是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官商都有合作關係,但是真出事兒瞭如果不是親爹媽的話,誰能鳥你啊?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暗自擦了下冷汗,對剛才梁韻兒的那嗓子徹底的不沒意見了,確實,剛才自己被妒火衝昏了頭腦,現在冷靜了下來,其實梁韻兒那是在救他,如果不是梁韻兒即使把他叫醒的話,我們的張是非現在哪兒還會坐在有空調有情調的賓館中喝著鳥窩咖啡?
恐怕早就被抓進看守所裡被那些麻辣民警用電棍出溜大腿根兒了,弄不好還會被‘開飛機’,到時候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輪流的招呼,就算張是非是妖怪又能怎樣?還不是著想挨收拾?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是太沖動了,於是他偷眼望了望那坐在床上的梁韻兒,發現她竟然也在偷眼望著他,兩人目光相撞,也不知道怎麼的,頓時都紅了臉,於是乎慌忙都轉過了頭去。
梁韻兒又低下了頭,雙手捧著那已經涼了的咖啡,而張是非則玩命的嗦啦著吸管,儘管手中的咖啡罐兒已經空了,但是他卻依舊沒停,硬是吸出了吐露吐露的聲音來掩飾著這尷尬。
尷尬遇上了尷尬,再除以尷尬並且加上三元尷尬二次方,得出的結果自然還是尷尬,可是在這尷尬之餘,屋子裡的氣氛似乎又變了些,怎麼好像還摻進了幾份曖昧呢?
屋子裡靜極了,除了那電視中八心八箭便宜到爆的聲音外,兩人的嘴就跟被粘住了一般,甚至連大氣兒都不敢喘。
F**K,這樣不行啊,張是非想到,才看了一眼就這樣兒了,現在才一點多,這一晚上可怎麼過啊!不行,必須要找個話題。
恩,找個話題,找個什麼話題呢?他絞盡腦汁,想要說點什麼來緩解下尷尬的氣氛,可是想來想去,能說的話總共沒幾句,著調的只有一句,於是,他鼓起了勇氣,轉身望著梁韻兒,梁韻兒也望著他,他嚥了口吐沫,然後脫口而出:
“對不起。”
“對不起。”
事情就是這麼巧,當他鼓起勇氣道歉的同時,梁韻兒竟異口同聲的也說出了這三個字兒,就好像唱歌兒時的和音一般,銜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