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是非愣住了,以他的腦子實在是無法理解梁韻兒說出的這句話,那何事成不是他男朋友?那她跟這孫子扯什麼呢!這根本讓人無法理解啊!
於是他便問道:“你說什麼?他不是你男朋友?可是……你不是和他住一起麼?而且,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當他說出此話後,立馬就後悔了,自己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果然,自己這話剛一出口,那梁韻兒又低下了小腦袋,不說話了。
唉,言多必失啊,張是非終於明白為啥如來佛每次講經都不忘捎帶一句:不可說不可說了,感情言多必失啊。
於是,他慌忙說道:“別,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那梁韻兒聽張是非這麼一說,抬起了頭,望著他,滿臉的憔悴,臉色很白,很明顯是因為長年的作息時間不規律所造成的,在夜店工作,這也是無可避免的,更何況她白天也許還要上學,這一點和那些夜貓子作者一樣,大多都營養不良,身體瘦弱。
只見她苦笑了一下,然後喃喃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我說出來怕你笑話我。”
“怎麼會呢?”張是非撓了撓頭髮,然後說道:“我如果要是笑話你,今晚就不會替你出頭了……哎呦!”
他撓頭髮的時候,無意抓到了自己那被紗布包著的傷口,頓時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實在的,人心都是肉長的,絕對冷血的動物只存在於虛構的故事中,儘管之前梁韻兒對於張是非的追求一直顯得不屑一顧,但是她也是女人啊,試問,哪個女人不希望有這樣一個痴情的男子保護自己呢?
更何況,張是非今晚確實是為了自己,要不是他的話,今晚自己不一定會怎樣的,眼下見這看上去有些文弱,但是發起瘋來卻像是瘋狗的男子受傷,她的心裡也十分的過意不去,於是,她心一軟,柔聲的對著張是非說道:“很疼吧。”
張是非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梁韻兒說道:“沒事兒,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別看我長的瘦,但是骨頭裡面也有二兩肉,不信?你看。”
說罷,他擼起袖子想對那梁韻兒展示下自己那可憐的肱二頭肌,沒想到,胳膊稍微一用力,肩膀上的傷又裂了開來,頓時疼的他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梁韻兒看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歉意增加之外不免又覺得有些好笑,只見她起身走到了張是非的面前,然後對張是非說道:“把衣服脫了吧。”
你想幹啥?!張是非的臉‘騰’一下就紅了,他望著梁韻兒,不會吧,入戲這麼快,難道老子真轉運了?想到了這裡,他嚥了口吐沫,想想現在正是白夜三更雞叫三聲,只要閉燈就會發生摸黑戰爭的好時辰,他望著梁韻兒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繞的俏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燈下黑’?
要說這張是非也不是傳說中的處男魔法師,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梁韻兒對他說出脫衣服這三個字兒的時候,他的心竟然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同時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對那梁韻兒周身上下不住的進行半自動全景式掃描。
這梁韻兒確實是尤物,雖然梨花帶雨,但是卻別有一番風情,可憐楚楚的樣子試問又有哪個男人不會動心?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身緊身的蕾絲邊連衣裙剪裁得體,鎖骨半露,玲瓏有致的那啥讓張是非無限遐想,張是非的腦子裡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時間竟然冒出了**同志曾經為李進同志所題之詩的其中兩句,這可真是:‘亂雲飛渡仍從容,無限風光在險峰啊!’
對於亂雲飛渡這句話張是非還是很瞭解的,畢竟這首詩是收錄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詩詞》中嘛,在福澤堂,那本被崔分頭珍藏已久的缺頁書可是張是非李蘭英打發無聊時間的****貨。
我呸!我想什麼呢!他慌忙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