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太瞭解這類人了,於是便從兜裡掏出了一百塊錢塞到了那服務生的手中,然後說道:“快說。”
“哎!哎!”那小廝頓時喜笑顏開,將錢塞進褲兜裡然後伏在張是非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她叫梁韻兒,是不是真名我不知道,電話也沒有,這是這行兒的規矩,哥應該也懂吧?”
張是非點了點頭,他知道,幹這行兒的一般都工資日結,而且一般透露真名,有的連身份證都是假的,一是安全,二是安全,三還是安全,沒辦法,現在太和諧。
不過手機應該還是有的,只不過這小廝沒搞到而已,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說道:“知道我在哪個包吧,我要點她,等會兒讓她過來。”
那小廝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啥哥,這可有點難辦啊····。”
“為啥?”張是非掏出了一根菸點著了。
那小廝撓了撓腦袋然後說道:“這姐姐的脾氣挺怪的,雖然幹這行兒,但是每天十二點之前準走,剛才不就是因為這個麼····唉,是不是出臺我就不知道了,要不這樣吧哥,你看我再給你找個好的?”
張是非搖了搖頭,好個屁,在他心裡即使整個哈爾濱的姑娘們都加一起也未必能比徐瑩好,於是他便對那個小廝說道:“不用,你現在記著我的臉,明天我來,給我留著,明白麼?”
那小廝剛才看見張是非一個揍三個面部紅氣不喘,而且穿著不俗,知道這不是個一般的有錢凱子,於是便對他連聲說:“放心來您吶,哥咋稱呼。”
張是非哼了一聲:“姓張。”
“好嘞張哥,明天妥妥的,放心吧。”說完,他一路護送張是非回到了包房門口,張是非推門進去,吵雜的音樂聲震的人耳朵疼,此時胖子他們都站起身來跳起了嗨,他活蹦亂跳的樣子活像是被四隻老虎包圍的肥豬,望著那李胖子正1V4的場面,無語的嘆了口氣,這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李胖子此時樂不思蜀,也喝大了,他滿臉口紅印的對著張是非說道:“咋了,前列腺犯了?去這麼長時間?”
一旁的小妞哈哈大笑,張是非沒搭理他,一頭仰在了沙發上,然後說道:“我去扣嗓子了。”
音樂很吵,胖子也沒聽見,任由張是非一個人坐在那裡,張是非邊抽菸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真沒想到,自己還能再見到徐瑩,雖然她現在根本不認識我,但是也沒關係,重追一次就好了。
想到了這裡,他便對那剛才陪他的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倆過來,顧客就是上帝,另外張是非長的也確實挺帥,見他主動找上門兒,兩個小妞兒便丟下了李胖子,笑嘻嘻的坐了過去。
“哥哥,你真帥,看上去也不像第一次來啊,怎麼這麼拘束呢?”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小妞剛坐下就把一雙雪白纖細的大腿搭到了張是非的腿上,同時雙手環抱一頭扎進了張是非的懷裡,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就如同櫻木投了兩萬球后再次射籃的動作一般,身體已經熟練了這套高難度的動作,節奏掌握恰到好處。
張是非並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劈了兩萬次腿,此刻的他全然沒有了揩油的心情,於是他便不動聲色的抽身重新做好,然後搖頭說道:“沒,今晚上沒啥心情,主要是陪我兄弟,現在時間還夠,陪我說會兒話好麼?”
那兩個小姑娘見這人有意思,來到這裡不佔便宜光說話,於是便歡快的答應了,反正她們省事兒了,於是張是非便拿起桌子上的乾紅倒了兩杯,遞給了她倆,她倆說道:“那咱們談點兒啥呢?“
張是非想了想,便問道:“你們這裡有個叫梁韻兒的吧,你倆認識不?”
那兩個女人一聽張是非說這個,臉上竟然有些不快,張是非知道,這裡的女人多半都是這樣,看不得別人好,只見那長頭髮的女人小聲的哼了一下,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