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但是性格卻還是十分的淳樸,估計這就叫原生態吧,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防備,小珠問那馮天養,他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呢?
此時的馮天養已經對這個叫小珠的女人沒有了戒心,外加上也不知道為何,見到這個女人之後,自己的心中莫名的悸動,便將今天上山採藥,又遇到‘胖小子’,並一路追逐到這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對那珠珠告之。
小珠聽到以後,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是對他說道,雖然她不知道啥是胖小子,但是馮天養口中所說的那種東西,這山上好像有很多,自己平時看到過,只不過它們可精了,而且好像有腳似的,是抓不到的。
確實是有腳,馮天養苦笑了一下,心裡面想著。
交談了一會兒後,兩人的距離似乎拉近了一些,小珠見馮天養似乎很沮喪,便問他:“你抓那東西幹什麼啊?”
馮天養苦笑了一下,便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那小珠,馮天養的身世確實悲慘,小珠聽到以後,眼眶之中竟然也蒙上了一層霧氣,似乎也十分同情這個苦命的男子,只見那馮天養說完以後,便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要是有紅繩兒就好了,這樣的話,我也許就不用再過苦日子了……”
“為什麼有錢就不用過苦日子了呢?”那小珠問道,似乎她自幼生活在這片大山之上,對山下的人間百態不甚瞭解,所以十分的天真浪漫。
只見馮天養苦笑著對他說道:“恩……也許是你有了錢以後,大家都會和你說話,你就不會一個人苦悶了。”
一個人苦悶,馮天養過了十年這種日子,平日裡遭受的那些白眼和不解,雖然他人前堅強,但是一個人的時候,心中卻十分的痛苦,他知道自己也許是因為做錯了事,但是比起那地主,自己卻好上百倍,為什麼,那村裡面的地主平時欺壓村民,但是村民見到他卻還要陪笑臉呢?
就是因為錢的關係吧,馮天養覺得,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有了錢的話,那些村民對他的態度應該也會轉變吧,不求別的,只求不要再排擠我就好了。
孤獨的感覺,是最痛的傷口。
聽那馮天養說出這話後,那小珠歪著小腦袋望了他一會兒,然後竟然又笑了,只見小珠微笑著對馮天養說道:“即使你沒有錢,我也會和你說話呀,你現在還覺得苦悶麼?”
馮天養聽到小珠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一陣感動,以至於竟然流出了淚水,他望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頓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儘管只是一句平常的話,也許她根本沒有在意,但是卻在馮天養的心中蕩起了一陣漣漪,馮天養擦了擦眼淚,然後對著小珠說道:“謝謝你……你真好。”
小珠笑了笑,然後想了一陣,便將手伸向腦後,鼓搗了一陣後,本已經紮起來的秀髮披肩散落,看的馮天養心中一愣,只見那小珠有些臉紅的對馮天養伸出了手,她的掌心之中有一根挺長的紅頭繩兒。
“這…………”馮天養望著小珠,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那小珠則微笑著對他輕聲說道:“這是我娘留下的,你拿去用吧。”
馮天養見小珠將紅頭繩給自己,竟不敢去接,他對著小珠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你把它給了我……你怎麼辦?”
在以前,女子披頭散髮乃是大忌,雖然不在‘七出’之中,但是如果如此出門,男人是可以以此理由將其休回老家的,畢竟那個封建社會,形象十分重要,這小珠將頭繩給了自己,那她用什麼呢?
那小珠見他不接,便笑著皺了皺眉頭,倒是十分大方的牽起了那馮天養的手,將頭繩兒放倒他的手掌心之中,並且對著他說道:“哎呀,沒事的,我在山上,又沒人看,再說了,這樣多涼快啊。”
說罷,那小珠晃了晃腦袋,一頭烏黑的秀髮散開,馮天養看著美貌的小珠,同時手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