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果不其然,又走了一會兒後,他吸了吸鼻子,聞到了一股huā香,只見他心中微微一愣,拿眼望去,真的發現了路邊停著一個小小的huā攤,一箇中年男子正在那些huā兒的後面百無聊賴的坐著,似乎沒什麼生意的樣子。
見到此等情景,張是非的心中便不由得暗道:不會吧,怎麼真的有賣huā兒的,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過想歸想,張是非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邊的路段晚上是有夜市兒的,所以現在出來個賣huā兒的也不算離譜,張是非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再去糾結那個夢,本來嘛,現實裡好好過就得了,為啥還要糾結夢呢?
他忽然想了起來,自己早上的時候就給梁韻兒買了一束huā兒,可是卻送給了付雪涵,這讓他感到有些遺憾,明天自己就要走了,現在為啥不再這兒再買一束huā送她呢?
想到了這裡,於是他指了指那個小huā攤兒,然後對梁韻兒一笑,梁韻兒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他要幹什麼,於是便甜甜的一笑,沒說什麼。
真是奇了怪了,等兩人走上前的時候,張是非忽然發現,這huā攤兒的攤主竟然和之前他夢見的一般無二,正是那個在夜店裡面調酒的結巴,張是非頓時有些無語,還沒等他說話,只見梁韻兒笑著說道:“哎呦,吳哥,你怎麼在這兒呢,沒上班?”
這句話,張是非確定自己在夢中聽見過。
那個小販見到了梁韻兒,便對著她笑了笑,然後說道:“啊就,啊就,你啊就,不也沒,沒啊就上班麼?”
張是非呆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梁韻兒見到張是非又lù出了這種表情,便拽了拽他的衣服,然後對著他說道:“怎麼了又?”
張是非望著那個結巴的中年人,然後有些遲疑的對著梁韻兒說道:“這個場景,我好像在夢裡面見過。”
梁韻兒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是麼?”
張是非點了點頭,而這時,那個結巴的攤販已經起身,向兩人推薦鮮huā,張是非下意識的按照著夢中的記憶,從那huā灘之上拿起了一束薔薇遞給梁韻兒。
果然,梁韻兒嘟起了小嘴巴,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不喜歡薔薇啊。”
張是非這次真的愣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一時間好像又亂了起來,他轉頭張望著,梁韻兒正滿臉笑意的看著huā,而那個結巴的店主則望著張是非,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那眼神讓張是非有些害怕,張是非下意識的轉頭不跟那個賣huā兒的對視,而是對著梁韻兒說道:“那,那你喜歡哪一個,我送給你。”
聽到張是非這麼一說,梁韻兒的雙眼忽然一亮,只見她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要那個。”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然後轉頭望去,他此刻的眼神都有些顫抖,果然,梁韻兒選中的是一束潔白的百合huā,一根huā莖上開著四五朵huā朵,一切的一切,都跟自己夢中的記憶一般無二
張是非驚呆了,一時間簡直有些不敢相信,梁韻兒見張是非還在發呆,也沒想什麼,只是對那店主說道:“吳哥,我要那束百合。”
那個結巴的攤販見梁韻兒指向了那束huā後,眼睛裡面帶著笑意的對她說道:“這叫……”
“卡薩布蘭卡。”張是非不由自主的介面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是的,他知道這huā兒的名字,在那個漫長的夢境之中,自己曾經把它送給梁韻兒。
說出了這句話後,張是非的心跳竟然加速了起來,他的額頭再次冒出了汗珠,這眼前的以前,怎麼如此詭異?梁韻兒望了望張是非,然後對著他說道:“你知道這huā的名字?”
張是非點了點頭,他覺得這真的是太邪門兒了,難道自己的那個夢有這麼準麼?不過,他又望了望梁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