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野仙沉默不語,他明白,今晚一戰,便是決定他們,乃至整個東北的命數問題,雖然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但是心中卻不免忐忑。
屋子之中那東北三巨頭彷彿就跟沒事人似,表情不悲不喜,且一動不動,就如同三座栩栩如生的蠟像一般,可能是它們的道行太深,所以的事情都已經看淡了吧,因為修行一說,頭一關講究的就是得知我幸,失之我命,這三位大仙修行即將圓滿,可能已經進入了無欲無求的境界,只要盡力而為,便無怨無悔,這種心態倒是十分的寶貴,因為衝動這種情緒,是會影響正常發揮的,它們既然已經將這封印旱魃的擔子交給了眼前的這些年輕人,便已經有了足夠的覺悟,自己只要做好應該做的就行了。
張是非抓著自己的唐刀,然後來到了崔先生的身旁,望著有些入神兒的崔先生,心裡明白此時的分頭心理負擔很大,但是他卻又幫不上什麼,只能說說軟話試圖緩解一下現在緊張的氣氛,只見他碰了碰崔先生的肩膀,然後對著他擠出了一絲笑容,張是非說道:“那啥,分頭啊,別這麼緊張,沒事兒的,咱們這一次依舊會化險為夷的。”
崔先生轉頭敲了敲張是非,然後對著他嘆了口氣說道:“但願如此吧……”
崔先生說完這句話後,張是非竟不知道該在說些什麼,於是他便撓了撓腦袋,隨口問道:“對了,剛才你可嚇死我們了,你說你有這種逆天的本事,為什麼不早點說呢?害的我們替你擔心,我不管啊,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以後,你得請客。”
事情結束以後,張是非的話裡面隱隱的帶著平安無事的意思,而崔先生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只見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煙盒,發現只剩下了最後一根,便叼在嘴裡沒有點著,他對著張是非說道:“如果有其他辦法,我真的不想用這一招。”
“為什麼?”張是非問道。
崔先生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後對著張是非嘆道:“一,是不安全,因為這個陣法只是一個雛形,剛才我擺出的那個陰陽魚的圖案已經是用了我的全力,從碾子山回來之後,我曾經試過中和陰陽二氣,可是每五次才成功一次,畢竟要讓兩種氣完全一致,實在是太困難了,一切全都要憑感覺,方才的那一下,實在是好運,第二,還是不安全,這個陣法完全就是臨時抱佛腳,而且還要我們雙方一起用力,這比一個人操作,又難上了不止一級。”
崔先生說到了此處,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第…,還他大爺的是不安全,要知道陰陽二氣稍有偏差,多半會產生爆炸似的效果,而封印魃屍,需要我們用盡全力,那麼強的氣,如果稍一不慎的話,還沒等封印魃屍,我們就會先被炸的粉身碎骨了……而且不是陰陽兩氣發揮到極致的話,這種爆炸應該對那魃屍沒有效果,畢竟它什麼都不怕……”
崔先生的話,大家都聽在了耳朵裡,確實,這個臨陣磨槍的陣法所能帶來的,還都是一些未知數,此時窗外的夜色茫茫,似乎還下了霧,透過霧氣,那輪月亮模糊的就像是上了霜,也不知道這霧是不是‘死符逢天哭’星象的預兆。
就在這時,只見一直在埋頭想轍的易欣星猛地一拍大腿,然後站起了身,大聲的叫嚷道:“想明白了用我的木釘固定繩子,不讓其移動,然後再用我以前積攢的那些露水澆在繩子之上,一來可以防止陰陽二氣外洩,二來五行相剋,露水的陰柔之氣也能一定或多或少的剋制那老粽子”
屋子裡的人見易欣星說出此話後,臉上都浮現出了喜悅,此時剛剛凌晨一點,還有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給他們準備,應該是夠用了於是崔先生便對著李蘭英和張是非喊道:“繩子,去取繩子來把福澤堂裡面的繩子用用上,上次我記得我買了三百多米呢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