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奇怪的眼神,分明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
這件事令謝千里和鄧羌二人驚得直咬指頭,如同嚇破了膽的老鼠一般,警惕而又膽怯。
這裡的人顯得越來越奇怪,令他們兄弟二人整整天不敢說話,扎堆咬了一天的耳朵,正不知所措,這時,那慕容垂突然走了過來,拉住他們二人,道:“謝兄弟,在下有件奇怪的事,你們且隨我來……”
言語間,也不管兩人同不同意,二話不說,直接拉住他們就走,當下三人到了一片樹林間,那慕容垂突然作了個息聲的手勢,拉著他們悄悄地在一片草叢後蹲下,朝著前面一片空曠的地方指了指,壓低了聲音,道:“兩位,你們看那裡是什麼人?”
鄧、謝二人被他弄得大為好奇,還以為真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紛紛抬眼望去,但是仔細一看,前面除了一片空蕩蕩的草地以外,根本什麼也沒有,二人再回頭看看慕容垂的舉動,又不似在耍他們開心,鄧、謝二人頓時嚇得渾身汗毛倒豎,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相互嘟了嘟嘴,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交換一個眼色後,不敢多說。
這倒不是他們真的看到了驚異的事,而是慕容垂的舉動分明太不正常了。
慕容垂對他們的表情很滿意,低聲說道:“我慕容垂自命風流倜儻,周遊天下,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絕美的女人,方才我還以為自己與別人一樣純是幻覺,但如今你們也看得見,就證明我沒有看錯,只不知她一個人在此林間輕舞蓮步,娉婷而行,我當初還以為是巫山神女、洛水仙姬呢……”
言語之間,雙眼緊緊盯著那片空地,目不暇接。
“有美女跳舞?”
鄧、謝二人聞言,心中的恐懼減了大半,頓時使勁地揉柔眼睛,眼珠都幾乎瞪得掉下來,結果也沒看見半個人影,只覺林間嵐靄輕輕飄蕩,靜謐得令人發憷,而那慕容垂的表情,突然變得詭異已極。
鄧、謝二人頓時“媽呀!”一聲,掉頭就跑,這樣他們一口氣跑了十來裡,一直肯定後面慕容垂沒有追來,並徹徹底底地脫離了那群瘋子,才大大地喘了一回氣,倒在一旁。
謝千里心有餘悸地道:“鄧兄,本以為這次能一炮打響我們‘俠義幫’的名號,沒想到卻遇到了一群瘋子,還好我們及時逃了出來,否則一定比餵狗都慘!”
鄧羌回應道:“賢弟你說得極是,眼下我們是絕對不能回去的,那地方太怪異了,一個兩個不正常也就算了,竟然都不正常起來,好在我們無恙,如今看來,我們還是趕緊走遠些再休息才算安穩。”
謝千里連連點頭稱是,當下兄弟二人急忙趕路,哪知走了不到裡許,快要到前面一座鎮上時,突然聽到旁邊小林中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兩人聞聲後,急忙過去躲在樹後觀看,卻是六名清一色的玄衣劍客正圍三個人打得不亦樂乎,雙方雖然人數相差一倍,但實力卻在伯仲之間。
但見中間那三個人一個用的梁城鐵劍,一個兵器是靈牙杖,第三個卻是一柄奇怪的解牛刀。
其中那個使解牛刀的邊打邊罵道:“蕭逸那傢伙算什麼好漢,儘讓你們這群不要臉的東西來找茬,以老子看來,他只怕是怕了我們蓋世五俠,所以找了個龜洞鑽進去不敢出來了!”
那六人聞言大怒,其中一個也破口大罵,道:“我唄,蕭少俠豈是你們隨意侮辱的?再說你唐不二又算什麼東西,什麼蓋世五俠,不過是三隻狗罷了,還不是被蕭少俠宰了兩隻!”
與此同時,其餘五個人頓時加快了攻勢,中間三人的情勢大為緊張起來。
謝千里和鄧羌兩人在一旁偷聽,一聽跟蕭逸有關,眼珠轉了轉,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鄧羌率先跳了出去,直奔那九人打鬥之處,突然大瓣蒜一般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對準一個沒人的地方自顧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