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鄧家從不曾懼怕任何欺侮。”
白月點點頭,嘴角掛著一絲脆笑,說道:“好!好!那我就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她說著退向一旁,採取袖手旁觀的態度。
靈蛇使這時又接著說道:“鄧兄,我們的確是一番好心,絕無冒犯之意,你如肯將水晶頭骨取出,我們將助你驅退群魔,相信在我們五毒教的庇護之下,鄧兄當穩如磐石,如此一來,彼此皆有益,何樂不為?”
鄧端理已然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靈蛇使,顫聲道:“好一個驅退群魔,你們便是最大的一魔!”
此言一出,靈蛇使眉頭忽地揚了起來,鄧羌似乎不願事情鬧得太僵,連忙拱手道:“靈蛇前輩,非我父子不通人情,實在是祖上所傳之物,萬難示人,靈蛇前輩身為長輩,想必不至於強人所難,小侄尚請前輩放過此物,除此之外,如果別有所示,小侄斗膽可代家父答允。”
靈蛇使悍然地搖搖頭,說道:“除水晶頭骨外,別無所求。”
她說出了這幾句話,鄧羌也不禁氣得霍然變色,愕然無語。
鄧端理早忍不住了,聞言怒喝道:“哼!與虎謀皮,還能談出什麼結果來?羌兒,你且退下。”
靈蛇使面色冷峻,沉聲道:“鄧兄,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卻願與你一拼。”
鄧羌卻是不住地皺眉,低聲對鄧端理道:“爹爹!你老人家……”
他話尚未說完,鄧端理便已怒喝一聲道:“住口!你若膽怯,便不再是我鄧家子孫,路在腳下,你現在自可離去!”
鄧羌嚇得不敢說話,一雙眉毛緊蹙,滿臉的憂慮之色。
靈蛇使看見這情形,冷笑道:“你們倆父子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今天既然來了,不交出水晶頭骨,一個都別想離開。”
鄧端理聞言仰起頭顱,昂然道:“我既然敢來,便不畏生死,你不妨劃下道來,我一併接著就是。”
鄧羌又搶上一步,向靈蛇使拱手道:“靈蛇前輩,家父早已將水晶頭骨傳我,此事與家父無關,一切找我好了。”
鄧端理氣得怒罵道:“羌兒,退下!”
那鄧羌對老人至孝,聞言無可奈何地退了下去。
靈蛇使微微冷笑,對著鄧羌道:“小小年紀,勇氣可嘉,只可惜你父執迷不悟,自尋死路,我也是慈悲不得了。”
他說著轉頭對天蠍使道:“白月,這鄧羌就交給你了,不要傷他性命。”
白月含笑道:“明白!”
靈蛇使點了點頭,對著鄧端理道:“鄧兄,出招吧,我早就想會一會鄧家矛法了。”
突然,前方的漸密幽林中驀地捲過一股凜冽的疾風,那股風吹在臉上涼颼颼的,瞬息之間又消失的無蹤無影。
疾風過處,不論五毒教兩位聖使還是鄧家父子,渾身都不由寒得一顫,心中冷抽,靈蛇使更是面色微變,手不自覺地用力按在了靈蛇權杖之上,失聲道:“誰?”
白月狐疑地略一張望,但見山道周遭一片冷寂,俱無聲息,疑惑道:“前輩,莫非你看出有何不妥?”
靈蛇使向前方秋林瑟草間,驚顧一回,但覺一陣出奇的岑寂,口中似是回應白月,又似是自語地道:“奇怪,這密林之中怎麼會有疾風?林中也絲毫聽不到鳥鳴之聲。空穴之風,未必無因。”
一言甫畢,只聽鄧端理道:“想我一路至此,迢遞千里,雖遭遇了數次武林同道的伏擊,但他們卻未討得半點便宜,反而次次鎩羽而逃。你們五毒教想必不至於只派出了你倆,讓你們的人都出來吧,今天我全接下來了!”
忽然,一道聲音隱隱傳來:“姓鄧的,方才只是提醒,你是我鬼影的獵物,沒有我發話,誰也不能動你,但是,你若因為這是五毒教在怕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