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魑見狀,冷笑一聲,心想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裝腔作勢,只是眼看蕭逸已經進入密牢之內,他心中卻又不禁忐忑起來,心想他莫非真有什麼絕世手段,能把那兩道鐵門弄回不成?
但若是他能回去鐵門,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由此可見,只怕他無力毀壞那兩道鐵門,鬼魑想到這裡,透了一口大氣,突然嘿嘿冷笑數聲,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枉自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居然被一個小傢伙駭破了膽,盡在疑神疑鬼。”
鬼魑邊想邊回憶道:“是了,一定是之前被他破了四象陣,之後每次面對他,我無形之後就矮了一頭,看來之前的那一戰在我心裡已經留下了陰影,不過沒關係,只要這次完成任務,便能走出這個陰影。”
大凡習武之人,最怕的便是這種情況,這既可以說是機遇,也可以說是陷阱,若是有大毅力大智慧之輩,一旦突破心中枷鎖,武道修為往往能夠更是一層樓。
而蕭逸在走進密牢的時候,從武俠系統中飛快地取出了六星地器,玄鐵匕首。蕭逸也沒想到時隔多日,自己再一次需要靠玄鐵匕首脫困了。
司馬玉在看到蕭逸再次進來之後,只是在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忙道:“蕭大哥,你沒事吧?”
“玉兒,我沒事,你現在傷勢可好了一些?”蕭逸關心地道。
“傷勢好多了,這還得益於蕭大哥的靈丹妙藥啊,沒想到我又一次遇到了這種情況。”司馬玉不由想到第一次與蕭逸相遇之時,那時也是多虧蕭逸的丹藥相助,而後每當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總能遇到蕭逸。
司馬玉每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總是無比的歡欣,但是……她心中長嘆一聲,默默想道:“蕭大哥,玉兒不求名不求分,只願待在你身邊,永不分離,只是你什麼時候才明白玉兒的一片痴心呢?”
司馬玉一想到上次蕭逸婉拒的時候,心中又是一陣黯然,心中想說的話,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她獨自坐床榻之上,突然變得沉默起來。
蕭逸並不知道此時司馬玉心中所想,只聽他說道:“玉兒,走吧,蕭大哥帶你離開此地,誰也無法阻止。”
“嗯!”司馬玉此時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少頃,鄧羌走上來之後,蕭逸便把玄鐵匕首交給鄧羌說道:“賢弟,這便是我們脫困的希望。”
鄧羌從蕭逸手中接過鯊魚皮套包裹著的玄鐵匕首,緩緩從皮套中抽出,匕首連柄約莫一尺二寸,匕首鋒刃寒氣逼人,鄧羌見狀,驚呼道:“蕭大哥,難道這匕首便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不成?”
“不錯,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六星地器。”蕭逸點了點頭道。
“果真如此,那便太好了,怪不得蕭大哥如此鎮定,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這下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四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不可,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了。”鄧羌欣喜地扯出一根髮絲,從匕首鋒刃吹過,頓時斷成兩截,果真是吹毛斷髮。
“走吧!”蕭逸說完之後,轉身再次對司馬玉道:“玉兒,走吧,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司馬玉聽說蕭逸的話語,心中頓時又暖了起來,也不答話,只是默默地跟在蕭逸身後,走出了密牢。
不一會兒功夫,一陣低微的步履聲傳入八苦老人三人的耳際,使得他們精神一振,八苦老人抬眼望去,只見三條人影出現在通道之中,鄧羌步履瀟酒地站在最前面大不走了過來,蕭逸與司馬玉兩人在其身後,不慌不忙地跟著。
隨後,八苦老人等三人的視線無一不集中在鄧羌手中,只聽他們不約而同地驚呼道:“這難道是?”
只見鄧羌笑而不語,飛快地走到鐵門旁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削開了鐵門的連線之處,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