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刺客的兵器有毒?”常弓皺眉reads;。
“那倒不像,如果是兵器是塗毒,肯定是見血封喉,左冷禪也活不到現在。最有可能的是兇器不乾淨,造成傷口感染甚至破傷風,嚴重的患者也會出現高熱,昏迷之類的全身性中毒症狀。在沒有抗生素的年代裡,這種傷口炎症是致命的。”李笑梅冷靜的分析。
“這位先生可會醫術?正是這樣,在下在軍營裡也常看到這種症狀,請問如何治療?”東方不敗急切的問道。
“處理感染傷口,一方面要根據傷口的感染程度和全身反應情況作全身治療。另一方面要進行傷口的清理和換藥,充分清除傷口內異物和壞死組織,排除膿液,防止炎症擴散,使肉芽組織順利生長。以爭取癒合或為以後的縫合、植皮作準備。清理傷口後堅持每天換藥治療,對於一些較為嚴重的傷口可使用於氏收口方之類的中藥液進行換藥治療。日常注意做好傷口保護工作,做好飲食調理,如此才能從傷口感染中早日康復。”
李笑梅侃侃而談說得頭頭是道,眾人也聽得不明覺厲,常弓正要問他什麼時候學了醫,誰知一番長篇大論後他手一攤。
“我知道要這麼做,但我不是醫生,也沒有藥,我們找菊座他們請專業的人來吧。”
“那麼多廢話幹嘛,你不會直接說這句嗎?”常弓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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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隸官道旁的一處驛站裡,左冷禪在高燒中昏迷著。
屋子裡滿是草藥的味道,幾條染著紅黃血跡膿液的繃帶披在病床邊的椅子上。
李定國每天的換藥,卻不見義父好起來,一氣之下打跑了幾個當地的名醫,自己又騎著馬出去附近縣城抓醫生去了,只留下左冷禪一個人在屋子裡。
在午夜裡,左冷禪的意識慢慢恢復一些。
疼痛,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卻因為這疼痛而欣喜,因為這是活著的證明。
在經歷了童年各種各樣的不幸之後,左冷禪更加熱愛生命,他不想就這樣離去reads;。
能以一支精兵在萬軍中克敵制勝,能用鐵血手段扭轉五省的乾坤,而現在他躺在床上,僅僅是因為一個笨手笨腳的女孩一把剪刀。
真是難看。
真是悲哀。
真是失算。
自己還是太自信了,總以為能掌握一切,總以為老是可以賭贏。
女人啊,女人。
真是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生物,早知道我就不會在女人面前賭博。
這是一群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啊。
看來我不娶老婆是對的。
她叫什麼名字來著,劉菁。
“哎……劉……菁……”
恢復一些意識的左冷禪唉聲嘆氣的叫出那個女孩的名字,其實他還想加一句我怎麼這麼倒黴,但牽動胸口疼處就作罷了。
恍惚中,他覺得自己叫出這個名字後,彷彿有壓抑的哭聲,和小聲的抽泣。
是女人的聲音。
一定是我聽錯了,左冷禪心想。
“呸!年紀都一大把,頭髮鬍子都白了,還那麼好色。”
這是一個女孩用十分鄙夷的語氣說道。
在說誰呢?反正不是說我。
左冷禪昏昏沉沉的又失去意識。
“不是的……他沒有……”
另一個女孩的聲音弱弱的為他爭辯著,可惜左冷禪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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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風暴前夕(上)
京師京營的校場上,白蓮教主檢閱著那些剛被收編的老毛子,她的身後是政委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