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快啦。”蔣小琴笑著就是不肯說,“你現在在西餐廳吧,西餐廳裡應該也有吧。不過那裡沒有婚宴之類的,不知道方法是不是一樣。不過呢,就算方法不一樣,可結果都是一樣的吧。她們肯定有辦法弄到,那些個女人個個都是人精呢。”蔣小琴不喜歡西餐廳裡的服務員,看到她們就是一肚子怨氣。
“你不討厭我吧,我也在西餐廳。”朱信方發現了,蔣小琴不喜歡西餐廳的人。
“她們拿得才多呢。”蔣小琴不滿地哼了一聲,“去吃飯的人不一樣,就是好。”她說話酸溜溜的,似乎有一肚子的不滿。
☆、酒不醉人人自醉
生肉放到烤盤上之後一會會功夫,肉就變了色,白色的煙為不斷往上冒。一雙筷子夾住肉片翻了個面繼續烤,很快那面也變了色。段天明這才夾起來,看了眼陳沐很淡然地把肉送到了——自己嘴中。
“你是故意的?”陳沐瞪了瞪眼睛,說什麼請吃夜宵。陳沐看了眼放在旁邊的水蜜桃味飲料,要不是看在這瓶飲料的份上,她才不會跟著出來吃夜宵。她說的故意,不是指剛才那塊肉,而是來烤肉的這個地方,偏偏那麼巧,盡然看到了朱信方和蔣小琴。
要說燒烤店那麼多,這個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可段天明卻一臉無辜搖頭說不知道,害陳沐疑惑了好久,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陳沐猶豫著要不要去打聲招呼,可段天明卻拉起她就坐到他們看不到的一張桌邊。
段天明叫了服務員過點東西吃。陳沐就問他,這裡蠻貴的吧,因為一般燒烤店都是標明多少一位,像這樣點餐的很少。段天明把選單給陳沐看,比起多少一位的形式,這裡明顯要貴很多。
那位是下血本啊?陳沐想蔣小琴怎麼會請朱信方到這裡來吃飯,吃一頓,至少要好幾百吧。
“你,吃不吃。”段天明夾了一塊送到了陳沐的嘴邊,陳沐想也沒就咬了過去,邊咬邊說了聲謝謝。可突然又想起什麼來了才意識到是段天明夾過來的肉,“不許吐出來,吃下去。”段天明感嘆了一聲,“很想喝一杯。”
“想喝就喝唄,又沒人攔著你。”陳沐沒多想。
“我要開車。”段天明說,“你會不會開車。”
陳沐有駕照,可惜是本本族。考了駕照之後就沒再摸過方向盤,車是想買的,之前還去看過車。可是看中的普通家用車對她而言也是天價。自從大畢業到工作也有些年頭了,可積蓄就不見長。
陳沐向家裡提過買車的事,陳媽媽的意思是有錢還留著作嫁妝吧。其實陳沐很買啊,至少在相親時女方有車也會提高自身的身價。
“這樣,服務員,你們這裡有紅酒嗎?”
還不等陳沐說什麼,段天明就叫了一瓶紅酒問要不要開啟,陳沐見了就說:“我來吧。”她站起來拿過服務員手中的開瓶器,嘴裡嗜嚷了說自己一定是職業病犯了,看到就想自己來開,自己倒酒。
要說陳沐的動作還是很嫻熟的,開了蓋子站起來走到段天明身邊給他倒酒。段天明樂呵呵看著她到,一臉享受的模樣。
酒還沒倒完呢,耳朵聽到蔣小琴說話的聲音。陳沐也不是故意要聽蔣小琴說話,而是蔣小琴說話的聲音很尖銳在向朱信方確認一件事。
“聽你說是某個股東的兒子,是真的嗎?”蔣小琴問。如果真的是,她可不想砸了自己的飯碗。這話她是聽葉麗婭說的,而葉麗婭是聽周顯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朱信方大概沒想到會人知道,可他還不想承認。“怎麼可能,如果我是,我還用得著來這裡打工吧。”
“不是嗎?”蔣小琴還不死心,“可是我看你自己穿的衣服都很好,手機用得也很好。”
朱信方解釋說:“沒有啦,工資都到這裡去了,平時就沒錢花。每個月份只盼著發工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