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多美。”
然後,兩人在最高樓一邊吃著豐盛的晚餐,一邊欣賞著沿途的夕陽江景。她們倆天南地北地聊著,炎芯月也把在渝州府的經歷告訴了她。
不知不覺已到了子時,外面的涼風不斷在吹襲,船外漆黑一片,遙望看不見岸邊,四周都是無邊的海洋。
“我們現在到哪了?”
“已經在海上,不用擔心,明天早晨就會回到岸上。芯月姐,你累了嗎?”
“還沒。”
“不如,我們像以前那樣,一邊躺在床上,一邊聊吧。”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炎芯月笑道。
“我們到臥室去吧,聊一聊你和他之間的事。”
“哪有啊?”炎芯月臉紅了。
她隨蒲敏寧進了臥室,看到裡面有一張寬大華美的床鋪,在四個牆角燈籠的微光下,柔軟的床褥潔白映紅。
蒲敏寧拿起一對酒杯說道:“芯月姐,你喝過了這杯酒後,我們就永遠都是好姐妹,而且……永不分離……”
炎芯月接過了酒杯,說道:“嗯,我們永遠都是姐妹。”
當炎芯月剛喝下,蒲敏寧不禁全身顫抖,淚灑當場,且一個勁地搖頭。
“別喝!”
炎芯月喝到一半就被蒲敏寧一手打落杯子。
“怎麼回事?”炎芯月驚訝道。
“不要喝……這酒裡……”蒲敏寧潸然淚下。
炎芯月突然感到頭暈目眩,便說:“你……下藥了?”
“對不起,芯月姐,我是被逼的,你原諒我吧!”蒲敏寧大聲悽喊。
炎芯月無力地坐在床上,兩臂僅剩一點力氣支撐著身體。
“哈哈……”
炎芯月忽聞笑聲,迷迷糊糊地看到秦世斌走進房間裡。
“是你……”她的眼皮快睜不開了。
“你們果然是好姐妹啊!蒲敏寧不介意她當小的,你當大的,從此你們倆共侍一夫,真的是姐妹情深!”
炎芯月癱倒在床上,腦中只有迷糊的意識。
“三年半了,我足足等了三年半,你還是逃不過本少的五指山!炎芯月,你也是唯一一個令本少心甘情願娶回家當秦家夫人的女子,離火派裡只要被本少看上的,還真沒有本少得不到的人!”
蒲敏寧哭著躲到牆角去,獨自在哆嗦。
炎芯月已經昏睡在床上。
“呵呵……”
秦世斌自鳴得意地脫掉了上衣,不慌不忙地細細品味著她的睡姿。
他正欲撲上去的時候,忽然嗅了嗅鼻子,好像聞到了一股尿酸味,然後才發現炎芯月的裙裳溼透了。
“這是怎麼回事?”秦世斌驚訝道。
炎芯月頓然醒過來,隨即從床上蹦起來接一個迴旋舞步,一下子就把秦世斌打飛到牆上。
“芯月姐!”蒲敏寧高興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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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斌躺坐在地上,不禁喊道:“怎會這樣?!”
“臨出師的時候,師父教會了我‘三脈七輪’的第一重天賦——洩火海底輪,就是為了應對像你這樣的色狼!”
“芯月姐,你把酒跟藥都排出了?”
“敏寧,他究竟對你做過什麼?!”炎芯月怒道。
“他……”
突然間,傅魁罡帶著幾個打手衝進房間裡,問道:“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你來得正好,把炎芯月制服了,但你們別弄傷她!”
傅魁罡正摩拳擦掌,炎芯月遽然甩出七彩蓮蓬,使出太陽式絕技“鴻鵠白日焰”,一瞬間她的身上爆發出像龍捲風一般的白色火焰,把房頂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