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裡面說道。
“哎呀——”
然後常弓在外面聽見陳修慘叫一聲reads;。
“不要趁機動手動腳。”李笑梅的聲音有些不滿。
“我不小心碰到的,教主不是睡了嗎?怎麼還會踹人?”陳修很委屈。
這時候,史可法虛弱的聲音響起了。
“我好像……聽見小梅的聲音……啊!”
接著一記啪的悶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打擊在**上的聲音。
“你聽錯了……”
這是金靈兒不耐煩的回答。
“我靠!史可法又暈了!教主啊——你別把民族英雄給一腳踹死了!”何敬抓狂了。
可是,車廂裡金靈兒呼嚕聲又開始了,叫常弓頭疼。
“呆子,這件大事是不是等金教主醒來之後再商量?菊座把任務交給我們合適嗎?凱申物流就是搬運工,這事不歸我們管啊。”常弓在馬車的車廂外說道。
“和尚,我知道你心裡有顧慮,可是現在國家對蟲洞管控的情況比我們以前預料的有差別。所以我才沒和你商量就答應下來,我們在這個位面的任務裡,要達到三個目的:一,是鍛鍊凱申物流隊伍處理各種問題的能力。二,是讓跨位面事務所看到我們除空間搬運異能外的價值——主要是你和我的價值。三,積累凱申物流日後發展的資金和人脈。”李笑梅說道。
“剛才來得太急,我沒有來得及問,你從小鳥遊前首相那裡騙了多少錢?”常弓斜眼。
“足夠用了。哎——我還是太小心,看人家籤支票時候淡定的表情,我很後悔沒有把金額加一個零無愛我們真的不會愛conad;
。畢竟這一億元不過是她身上的一根毛而已。”李笑梅感慨道。
“呆子你拔真白醬身上的毛了?什麼地方的毛?”陳修一時腦子短路,腦補了一些不健康的畫面,問了一個叫人噴飯的問題。他認為李笑梅是有本事做到的,因為小鳥遊真白是母的。
“這是一個比喻,你說我能拔她什麼地方的毛?”李笑梅也很囧。
“你們在說什麼?發生什麼大事了?”何敬也立刻豎起耳朵道。
“菊座要呆子接待小鳥遊真白前首相,順便和她談一些合作事宜,如果這個日本女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給她一些建議。”常弓道。
“這我們都知道,呆子牛逼大發了,都能當人家國家領導人的謀士。”陳修崇拜的說道。
“可是你怎麼還收錢?”何敬奇怪道。
“小鳥遊真白能當上首相,你以為是因為中二病嗎?不要看人只看外表,不合理的事情,總有合理的解釋。她既然是一個日本國家領導人,你以為需要我這個外國人來指導她怎麼做嗎?菊座不是要我給小鳥遊首相提建議,而是想讓我們藉此機會為凱申物流籌集創業的資金。”李笑梅笑道。
“呃……好像很有道理啊,可是菊座為什麼不早說,拐彎抹角的也就你能聽懂。對了,真白醬準備怎麼做?她可是被菊座和小早川她們給坑慘了。”陳修問道。
“很簡單啊,反正襲擊北約異能部隊的事情再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宣佈我小鳥遊真白投共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常弓冷笑道。
“在政壇上,只要你臉皮夠厚,什麼失敗都能渲染成‘大捷’,一個被囚禁,被誣陷,最後不得不接受中方提出倡議的前首相,這個形象如果經過我們的配合,那就會變成一個堅毅果敢,運籌帷幄,和菊座這樣傳奇人物一起談笑風生,把世界第一強軍送入地獄的一代‘名將’。”李笑梅道。
“政治的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錢已經到手了,還是談明末位面最近的危機吧,這才是和我們有關的。”常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