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幽採生了什麼病,便伸手接過幽採手中的鴨舌帽低聲道:“怎麼回事?你這幾天一直帶著帽子,是之前在片場被道具砸了腦袋嗎?”
幽採說沒有。
裴曜卻並不相信,幽採又仰著頭,咕噥說要跟他再親一口。
裴曜低頭,環著他的背,很慢很溫柔的親著,慢慢地舔舐吮吸,發出點並不大但很纏綿的攪動水聲。
這麼多天,他發現最能讓幽採感到舒服的就是這種方式,幽採每次都被親得軟乎乎的,像是一塊被蒸熟的甜糕,東倒西歪地埋在懷裡好一會才能緩過來。
裴曜一邊慢慢地親,一邊悄悄地抬起手,一隻手順著幽採的腰悄無聲息地往上攀,最後扣住幽採的後腦勺,伸出手指輕輕地扒拉了一下幽採腦袋上的頭髮。
他想看看連續好幾天都在戴著鴨舌帽的幽採腦袋上有沒有傷痕,畢竟聽蘇安說在片場裡不少人都愛叫幽採去幫忙搬道具。
說不定就是幽採在幫忙搬道具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砸中了腦袋,腫了一個包,又怕他擔心,所以一連好幾天都帶著鴨舌帽,不想讓他瞧見。
裴曜指尖在幽採柔軟蓬鬆的黑髮中摸索了一會,還真的摸到了一小塊凸起的東西,他指腹下意識用了點力,撥了撥那一小塊東西。
他的力氣很輕很輕,但被親得軟乎乎的幽採卻忽然一個激靈,大叫一聲。
裴曜被嚇了一大跳,立馬收回手,以為幽採腦袋上真的被什麼東西砸出個大包,慌慌張張哄道:“怎麼了?疼不疼?是不是我碰疼了?”
面紅耳赤的幽採沒說話,只是胸膛起伏了幾下,臉越來越紅,顫顫巍巍地憋出好一陣子,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裴曜慌得要死,正準備抓著車鑰匙帶著幽採上醫院,下一秒就感覺到了點不對勁。
在他面前一向很安靜的小幽採,在這時候,“咻”地一下冒了出來跟他亢奮地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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