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靈活的鑽了進去,一路向下的探索著,覆上了仍顯乾澀的花瓣。
“霧兒,我想要你,可以麼?”
他的輕聲哀求,我始終默然不語,黑眸一眯,薄唇倏的咬了咬我的鼻尖,然後從我的嘴邊挪動著下移,掠過鎖骨,低頭吻住了微微晃動的花蕾。
聽到我的呻吟,滑膩的舌頭不停的圍著棵尖打轉磨舔。越發急促的呼吸,我不自覺的揪住了他的髮絲,用力的往外扯。
“司馬慕臣,兒子還在。”
“放心,他睡了,看不見。”
“停下來!”
“整整三個月對我都不管不管,娘子,你不能對為夫太殘忍!”
“我不願意!”
我的話,扣在我腰間的大掌微微的緊收了些,但很快,司馬慕臣似是完全聽不到般,薄唇繼續在我的胸前戀戀不捨的輕咬細吮。
“生下汶灝,霧兒這裡更是誘人了。”
把衣襟完全拉開,越來越滾燙的大掌,溫柔的覆上了那團柔軟。
突地狂跳的心臟,我的一聲驚叫,睡在床上的兒子扭了扭小屁股,小嘴砸吧了幾下。
怕弄醒了他,我咬緊了下唇,把所有的嗚咽都鎖在嘴裡。
“霧兒,你不理我,為夫心好疼。”
“要說話就好好說,別壓上來!”
執住他又要放肆的大掌,可是從他手心傳來的炙熱觸感,卻讓我發顫。準備挪開身體,手臂一把將我抓了回去,滾燙中帶著溼汗的胸膛,實實的摁牢了我。
薄唇落到我的嘴邊,舌頭滑了進來,堵住了我又羞又怒的低吟。
變得激烈的動作,澎湃的熱流,讓我自己都覺得害怕。
“好娘子,身體是最誠實的,看到了麼,你的心還是有我。”
被他微帶著得意的魅音惹得一陣怒意洶湧,熊熊燃燒的火焰,雙手猛的爆發出無盡的能量。
料不到我真有力氣推開他,司馬慕臣被我踢到了床下,輕聲的低呼著痛,抬起的黑眸,滿是指控和不甘。
“霧兒,你要害為夫不舉麼!”
把枕頭扔給他,想了想,又甩了條被子。
“既然鳳王精力旺盛,今晚就去御書房批閱奏摺好了!”
“你要趕我出去?”
“與狼共枕,不安全!”
“我不碰你還不行麼,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著!”
“又不是一次!”
我的一聲冷哼,見我真的不是在說笑,司馬慕臣馬上蔫了一張臉。
好半晌的對峙之後,他一手抱著枕頭,一手拽著被子,一步三回頭。
“娘子,我走了!”
“……”
“我真的走了!”
“……”
“你真的不需要為夫替你暖床?”
忍不住了,我一塊墨硯直直的飛了過去。
“滾!今晚別讓我再見到你!”
許是那一晚把積壓已久的鬱憤發洩了出來,心情竟是舒暢了不少。不敢再輕易碰我一下,司馬慕臣越發的侍候得小心翼翼。看到我偶爾對他露出一個笑臉,那受寵若驚的樣子,讓我不知是該恨他多一些,還是該繼續堅持對他漠然置之。
深秋將逝,按照鳳祥國的習俗,在冬至之前,都會舉行一場盛大的秋獵比賽,以祈求來年的風調雨順。
除卻過年,秋獵是一年裡最重要的日子,特別是新皇剛剛執政,更是揚顯君威的時候。
每一年的秋獵,鳳祥國的皇帝都會帶著皇后出席,而眾家貴族千金和名門淑女,也會在男牲親人的陪同下觀看比賽。
秋獵比賽,素有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參加,特別是今年多了曲墨然、龍驚雲和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