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依舊很疼。
只是沒有了晚上時疼的那麼厲害。
對於這詭異的疼。
謝二覺得是謝茯苓的手筆,可他找不到證據,也尋不到由頭。
謝家大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如同一顆銅豌豆。
「大哥,大嫂,長卿,茯苓,對不起。」謝二一臉誠懇的看著謝子衡一家四口,一一喊了一聲後,認真無比的道歉道。
「額……」
謝長卿手中的筷子,因為謝二的道歉掉了下來。
他連忙回神的看向妹妹,道:「妹妹,我是不是幻聽了。我怎麼聽到二伯對我們道歉了?」
「大哥,大嫂,茯苓,長卿,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太混帳了。這幾天我躺著,認真的思考而來一番。大哥這般辛苦的供我讀書,我卻當成理所當然,太不應該了。」謝二一臉誠懇的自我檢討道。
謝子衡看著弟弟的模樣,沒有說話。
從小到大。
二弟這幅誠懇認真道歉的模樣,他就沒有少見。
你以為矛盾只是第一次爆發?
不不不。
謝二是一個軟的下骨頭,低的了頭的人。
只要一妨礙到他的利益,只要這麼做對他有好處,他就能軟下骨頭,低下頭顱。
謝子衡沒有說話。
謝茯苓也沒有說話。
謝二繼續說道:「從今以後,我會讀書的同時,兼顧咱們的家。我可以去代寫書信,也可以去抄書,我會用行動證明,我不在昨日的那個謝子堯。」
謝子衡看向謝茯苓,問道:「茯苓,你覺得呢?」
謝茯苓抬眸看向謝二,笑了笑。
她覺得。
她自然覺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自家這位二伯,性子早已經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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