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整個嘴好似都被抽的凹了進去。
“其他三個壯漢猛然回頭揚起鐵鍬,就要動手,眼睛瞪的猩紅的孟子凡直接將短刀頂在一個壯漢的嘴裡,另外兩個壯漢被無數的砍刀架住了脖子。
“誰的人?”孟子凡面無表情的衝著壯漢問了一句。
“我大哥是牛瑜。”壯漢含胡不清地說了一句。
孟子凡看著跪滿臉驚恐的壯漢,咬著牙。狠狠的瞪了他幾秒,隨後一扭頭,將短刀扔給嶽魁,噗通一聲跳進了滿是淤泥的深坑。
“孟爺…孟爺……!”焦欲看著孟子凡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你要死了我會很傷心,會很難過,會殺人很多人。”孟子凡看著焦欲,一邊平靜的說著,一邊費力的揹著焦欲,在嶽魁的拉扯下,爬出了深坑。
“……我不會死…我要給我媳婦…報仇……”焦欲趴在孟子凡後背上,閉著眼睛,直愣愣的說道。
“出去兩天,都混上媳婦了?你愛她麼?”孟子凡穿過眾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泥濘的土路上,同樣瘦弱的身體搖晃的托起焦欲的身軀。
“很愛……!”焦欲聲音微弱,吐字不清的說道。
“他長的漂亮麼?”
“很漂亮……”
“呵呵,那我完了,二姨太了……”
“別騙我了……你對我感覺,我知道……!”
“…挺過這次,咬牙堅持過,我跟你結婚。”
“晚了…我心裡…有人了…!”
孟子凡全身被雨水浸透,搖曳的走在雨中,眼珠通紅,和雞腸的對話,彷彿平常的嬉鬧,但是身後的二十多人,有一人願意插嘴打破這種看似嬉鬧,讓人無法理解的對白。
與此同時,偏頭縣通往魏家莊的大道上,張鄉德駕著馬車,一臉幸福模樣,他哼著小曲,而魏春嬌坐在車蓬裡,數著從江南買來的東西,如何分給自已的哥哥和朋友。
晚上,燈火輝煌,不時傳來嘻鬧之聲。王金童帶著詹天養走了進去,剛到門口,就有兩個姑娘走了過來,笑道:“大爺,快裡邊請。”
“找個朋友,你忙吧,不用招呼我。”王金童支開姑娘,看了一眼大廳內的一張桌子旁,正在跟好幾個老孃們扯犢的曹子傑,曹子傑點了一下頭,揹著手,右手比劃出了一組數字。
王金童點了點頭,直接帶著詹天養,奔著樓梯慢慢走去,走到三樓,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王金童微笑著敲了敲門。
“誰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屋內喊道。
“姐,我是樓下大茶壺,給大爺倒點茶水。”
“還挺會事兒,等會。”嬌滴滴的聲音再次說了一句,隨後等了不到一分鐘,屋內傳出一陣腳步聲,門縫開啟的一剎那,王金童猛然轉身,對著她的身體一點,對方不會說話也不會動了。
王金童走進屋內,正看到一個壯漢坐在床上,要下地取牆上的配刀,王金童上前一步,按著壯漢的腦袋,將刀尖頂在他脖上。
“認識我麼?”王金童死死盯著他,咬著牙問道。
“霍老大賭場的王金童?”
“說說吧,我媳婦讓你們抓哪去了?”王金童平靜無比的問道。
“王金童,混到咱們這個層次,有一個傻子,都是明白人,你不用用對付小混的方法對付我,我也不會揣著明白裝糊塗,能告訴你的,你問啥我說啥,不能告訴你的,你打死我也用,明白麼。”牛瑜被頂著喉嚨,但很平靜。
“於海山去哪了?”王金童昏迷了三天,醒過之後,一直就再睡,眼睛裡全是通紅血絲,臉色有一抹病態的慘白,有點滲人。
牛瑜看著王金童緩緩道:“沈中豪被砍,然後我們跟你們合談以後,於海山讓我們暫時都別拋投露面,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