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的宴會。”
“顧府?”
“大爺一直呆在邊關,不知道府中的事。”富貴是新調到大爺身邊不久,也摸透了大爺的性子,人心情好時怎麼都好說,心情不好時分分鐘能要他們下人的命,所以富貴一直很小心翼翼,“當初二公子遇刺便是顧家救的,顧府小娘子又救過夫人,夫人聽說顧家過了舉秀才,這才收入府中為門客。”
“是他們?”謝尚自是知道謝衡被救的事,他還想著等自己好了再找那戶人家算帳,不想到是送到跟前來了,“好好準備一下,即是與咱們府上緣分這麼大,總要好好招待才是。”
富貴打了個冷戰,被大爺盯上的小娘子
刺史府後院,呂施施站在視窗心不在焉的往外望,她今日剛剛回府,從寺院裡還往中途轉去了莊子上,結果莊子上的人說二公子一大早就回府了。
呂施施便又急急的趕回府,最後還是晚了一步,二公子去了夫人院子,她只能回自己院等著,也讓身邊的丫頭給竹院遞了口信,結果是等來了訊息,卻是二公子身子不舒服,從正院回來後便早早歇下了。
抬眼看到許媽媽從外面回來,呂施施這才收回目光,才剛剛坐下,許媽媽就進來了。
“夫人那邊還好吧?我身上戴著孝,不好去夫人面前,不然也不會勞煩媽媽跑一回了。”呂施施將一森匣子推過去,“這是我得的小玩意,聽說媽媽有孫女,便給孩子留著做些首飾用吧。”
許媽媽嘴上說著不敢,開啟看到裡面是一匣子珍珠,眼睛便是一亮,嘴角的笑越發深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奴婢代我那孫女謝過娘子了。”
將匣子緊緊握在手中,許媽媽又道,“夫人那邊到是才閒下來,先是顧府的小娘子,後來又是二公子,奴婢過去時大公子讓人給夫人送了東西剛離開。”
聽到顧府,呂施施垂著的眸子微動,似不在意的問,“噢?顧府小娘子?”
“可不是,偏巧遇到了二公子過去,顧府與二公子有救命之恩,五日後的宴會,夫人也請了顧府的娘子過來。”許媽媽鄒鄒嘴,“不過是農戶家的小娘子,也是天大的好命,有這樣的機緣,五日後的宴會到時來的可不少名門貴族,若不是夫人賞臉,她哪裡有這樣的資格。”
衣袖下,呂施施的手微微握緊,面上帶著溫和的笑,“到也是她命好,入了夫人的眼,可惜我認了義父卻因有孝在身而不能參加,不然也好見見世面。”
呂施施在眾人眼中,對未婚夫痴情,不是抄經書就是緬懷,如今又說要守孝一年,像宴會這樣的場合自是不好參加。
許媽媽得了一盒子珍珠,此時心情正好,“娘子這話就不對了,何來守身之說,你是老爺收的義女,這樣的宴會又豈能不參加,傳出去豈不是說娘子在府中過的不如意。”
“這到不是我戴孝,只是有這樣的事,宴會又是義父回來的大喜事,我怕”
“這個娘子只管放心,大小姐那邊夫人已經請了成衣鋪子的人過來,怕是不多時就會到娘子這裡,娘子只需要等著就是。”
呂施施面露糾結,許媽媽看了又道,“奴婢在夫人身邊服侍過,夫人最不是在意這些的,娘子只管放心。”
在許媽媽再三勸說下,呂施施才免為其難的應下。
許媽媽平日裡就端著是夫人身邊人的架子,此時越發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娘子若是不放心,我再雲夫人那裡一趟,把事情與夫人說了。”
呂施施慌亂的站起身來,“這這怎麼行呢,讓夫人知道了豈不是說我”
說到這裡,呂施施已經急的眼圈都紅了,“媽媽若是真幫我,這事便誰也不要問,原本認了義父就已是我好命,又怎能不知足呢,待孝期過了,自是有機會的。”
“娘子就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