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能感覺到溫少賢的唇角一定是掛著輕笑,想到昨天晚上溫少賢表現出來的那種從未有過的急切與索求,我頓時耳根子開始發燙。
“那、那你今天早點睡吧,”此時,靠耍嘴皮子吃飯的我竟然已經開始結巴了,“我媽叫我吃飯了,有空再聊吧。”
說完,我竟然膽怯地將電話給摁掉了,等我坐在餐桌邊開始往嘴裡扒拉大米飯的時候,也沒有想通自己為什麼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羞澀少女款了。
“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媽坐在我對面含笑數落我。
“我怎麼了?”我疑惑地問。
“跟你說三句話你一句沒搭理,傻了吧你。”我媽一臉壞笑著。
我頓時一腦袋冷汗,我發誓自己真的一句話也沒聽見,這也未免太讓人驚恐了。我媽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又開始提出解決辦法,“揚揚,要不你走吧。”
“媽,不帶您這樣的,整天想著攆閨女走。”我委屈地說。
我媽笑著說:“不是趕你走,我是想著反正你爸明年年中就退了,到時我們可以去你那看你,而且想住多久都可以,到時,我們把豆子一起帶上,所以,現在你隨時都可以走,我可不想你。”
“媽,您想趕我走可沒那麼容易,我就賴家裡了,看您能把我怎麼著?”說完我故意對她嬉皮笑臉地搖頭晃腦。
我媽也笑著說:“我看你能賴到幾時。”
其實我媽說的沒錯,一直到晚上溫少賢也沒有隻字片語之後,我便又進入了坐立不安的狀態。我半躺在被窩裡握著手機開始心神不寧,而豆子卻厚顏無恥地扒在我的肚皮上酣睡。
我心神不寧的原因是應不應該主動給溫少賢打個電話。我其實在想自已下午主動掛了他電話,他會不會有什麼想法?雖然知道他沒那麼小氣,可是為何到現在也沒有再聯絡我呢?
也許經歷了這幾天,我又盲目樂觀了,我跟溫少賢之間也許什麼都沒有變,一切都可能是我想當然了。想到這裡,我賭氣般扔開手機開始睡覺。
我甚至開始氣惱自己,或許我就是一個不適合戀愛的女人。與薛子寧經歷了一場失敗的戀情之後,我將自己變得束手束腳、小心翼翼,不敢全身心投入,可是夜深人靜自己又蜷在被窩裡抓心撓肝。
這叫什麼?
簡單點說,叫做悶騷。
悶騷的我給自己很好的定義之後開始摟著豆子睡覺。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覺的時候,手機突然進了一條簡訊,我連忙伸手開啟,居然真的是溫少賢。
簡單的一句話:還跟爺爺在一起,你早點睡吧。
悶騷的我終於掛起了笑容,這才開始認認真真地睡覺。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溫少賢的爺爺是一個非常慈祥的老人,甚至還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頂,誇我是一個乖孩子,站在旁邊的溫少賢微笑看著我們,很得意。
這是一個帶著美感的夢,只是我想到夢都是反著來的時候,我又開始焦躁了。
接下來的幾天,溫少賢似乎越來越忙,甚至在睡前都無法接到他的電話或者簡訊,我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不分晝夜地跟王淞淞玩遊戲。
終於,我咬牙跺腳訂了一張大年初三返程的機票之後,自己才結束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這時,我想到了吳嬌花曾經跟我說過的話,他不止一次地說,女人就是要矜持,等著男人來找你,他才會把你當個寶,沒臉沒皮又倒貼的,人家才不會把你當回事呢。
他每每一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我都舉起雙手錶示無條件贊同。
好吧,現在,我終於承認此時的自己就是個沒臉沒皮、想一個男人想到吃不好睡不好的倒貼女人。
好吧,我也承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