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不起眼的老房子,把閣樓佈置成無菌室,裝上匿名網購的無影燈、練功鏡和手術用具。
每個禮拜給自己抽一次血,每次,封包冷藏儲存。
現在,她擁有一間不遜於任何私人診所的手術室,攢夠了足夠一次整形手術所需的血漿,還有一個患者和一個醫生——兩者都是她本人。
接下來的工作很簡單也很殘忍,香水面對鏡子坐下來,給自己做面部整形手術。
當然,全程無麻醉。
這可比傳說中的“刮骨療毒”刺激多了,她不怕疼,卻一樣會流血,特別是當她看到鏡子裡自己那張幾乎被整個剝下來以致血肉模糊的面孔,她的手也難免因恐懼而哆嗦。
儘管如此,她還是要咬牙忍耐這一過程,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彷彿鏡子裡接受整形手術的是另一個人,她只是操刀的醫生。
想徹底消滅“香水”這個人,僅靠化妝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