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皮肉往外翻卷,看起來血淋猙獰。
柳玉笙想了想,將床上的湯婆子跟床頭小藥箱一併拿過來,將湯婆子的蓋擰開,取了乾淨紗布沾上裡面還溫熱的水,將女子肩頭血跡擦拭乾淨。
然後消毒,上藥,上綁帶,動作一氣呵成。
快速利落。
「你可以到隔壁房間休息一宿,明早離開,別讓我家人發現。」做完這些,柳玉笙走回床上躺下,「我要睡了,出門順便熄燈。」
「……」饒是女子淡漠冷靜,表情也微微龜裂。
這麼放心她?小女娃兒是真膽大還是有恃無恐?
燈熄滅,離去的腳步聲輕輕的,在門全然關閉的時候,飄來女子一句輕語,「我叫燕紅。」
翌日,柳玉笙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視線在房中桌上的小藥箱及湯婆子上頓了頓,起身。
她作息時間很準時,只要不是起得太遲,家人幾乎不會來打擾她。
自己穿好衣裳,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出門,讓娘親幫著梳頭。
不是她自己不想動手,而是她不會。
其他什麼事她都能做好,她就是,學不會綁髮髻……
房門拉開,抬頭就被門前黑影嚇了一跳。
柳玉笙看著直挺挺站在門口的女子,眼角輕挑,心裡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你怎麼還沒走?」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柳玉笙想暈,「我不要你以身相許,我也沒救你的命,你肩膀那點傷隨便一個大夫都能給你治好,真的!」
「是你救了我。」
「我是救了你,但是我是大夫,救死扶傷是大夫的職責。何況我就只是給你治了個小傷,絕對不到以身相許的程度!你要想謝我,你付我銀子,然後走人?」
「我沒銀子。」
「那我給你免費,你走人?」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許你大爺!柳玉笙扶額,第一次感覺到讓人想罵粗口的抓狂。
這人她軸啊!
故意的吧?
燕紅飛快看了柳玉笙一眼,又立即將視線挪開。
她知道小娃兒快要被她氣瘋了,但是為了完成任務,她沒有別的辦法。
主子說的扮可憐完全沒用,小娃兒警惕心太強。
她只能不要臉的耍無賴了。
平靜表面下,燕紅覺得臉在發燒。
她第一次幹這麼不要臉的事情。為此,她還特地選了個苦肉計,硬生生捱了魏藍一刀。
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用刀劍直來直去。
這是,實在沒辦法了。
「……我會綰髮。」
柳玉笙,「……」居然用這種方法賄賂她?
等到柳玉笙帶著個大活人從小院裡走出來的時候,柳家一家子都是懵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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