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良聽見有人在背後這麼議論他,不知作何感想。
她莫名其妙的傻笑在這喧鬧的喜宴上不太顯眼,卻足以引起身邊厲擇良狐疑的目光。
“我……”寫意解釋,“我覺得剛才那個司儀的話很搞笑。”一出口,又覺得後悔。為什麼她要怕他,上班時間是老闆,但是下班以後傻笑總不犯法。
“沈律師心情不錯。”歷擇良抿了口酒,對此刻的寫意下了個定義。
“還好,我既沒遺憾這新娘不是我,也不懷恨新郎怎麼會是他。所以為他們同時也替自己高興高興。”她不想每次在他面前示弱。
厲擇良側了側頭,顯然沒料到這女人能接這麼多句,似乎來了興趣,“我倒好奇,日後能讓沈律師懷恨的新郎是什麼樣?”
她若不是為了維持自己在大眾面前,律師的光輝形象,很想罵他一句“烏鴉嘴”。但是,在老闆面前耍橫也要適度的,嘴上便說:“如果要像厲先生這種傑出青年結婚,不僅僅是我,連帶全市單身適齡女性都會在席上痛哭流涕。”
厲擇良有些自戀地點點頭,顯然這個馬屁拍的讓他極其滿意。
“眉眉,他在那裡。我在臺上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