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雖未接壤,但素來也是關係不睦,兩國甚至都沒有使者交流。而且魏國一直以來野心勃勃,總想侵吞他國土地,誅滅其他國家,魏國獨尊。也正因如此,我剛才還在擔心那軒轅無名有可能是來我東海郡製造事端,挑起燕國內亂。不過聽你這樣一說,而且軒轅無名連《八部棍法》和陰陽棍都扔下,想來沒有太大的圖謀。”嘆了口氣,依舊是一臉疑惑:“那他來東海郡究竟是為了什麼?如今三年過去了,我韓家在東海郡無數雙眼睛,若非今日你突然使出蛇部棍法,竟然無一人知道他曾來過,他現今又在何處?真是令人好生費解。”
韓漠呵呵笑道:“二伯父,三年未動手,連寶貝都丟下,那軒轅無名想來也不會真的有什麼陰謀。”
韓玄齡看著韓漠,眼中露出笑意,道:“漠兒,今日你打敗成胥,雖然有些太露鋒芒,不過一來殺了那幾個京官的威風,二來也揚了我韓家的氣勢,算是功大於過了。”
“漠兒只想讓人知道,韓家子弟個個都是真正的男人,不是那幫無能的紈絝子弟。”韓漠堅定地道。
“好孩子,好孩子。”韓玄齡哈哈笑著,起身拉起韓漠,拍著他的肩膀,爾後低聲道:“既然得了那兩樣寶貝,切莫太過顯露,你悉心苦練,終會有一番成就的。這是可遇不可求的緣分,那兩件寶貝能到你手中,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切莫辜負老天的苦心!”
“漠兒遵令!”韓漠笑眯眯地道。
韓玄齡微微點頭,高大的身體就像一頭強健的雄獅,但是這頭雄獅的臉上依舊充滿著疑惑,沉默小片刻,才道:“不管軒轅無名所為何來,既然到了我們韓家的地盤,就是客人,主人如果連客人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那也未免有些荒謬,更有些無能。我還是派些人手暗中查訪,看看那軒轅無名究竟要搞什麼鬼?”
“二伯父……!”韓漠欲言又止。
韓玄齡笑道:“漠兒,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這裡沒有外人,說錯話,二伯父也不會責怪你。”
韓漠正色道:“二伯父,漠兒只是擔心,那軒轅無名既然是不世出的奇才,他來到東海之畔的東海郡,而且棄了世俗的寶物,有沒有可能是前來東海郡隱居的?目的就是為了隱姓埋名過恬靜的日子。若是我們去招惹他,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漏,會不會因此而憤怒,對我們韓家不利?當然,我們韓家不會怕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種妖怪一樣的人物,我們還是不招惹的好。”
韓玄齡想了想,點頭笑道:“漠兒,你年紀雖小,事情考慮的倒是深遠。不錯,那軒轅無名還是不招惹的好,若是真的有陰謀,憑軒轅無名的本事,我們也未必擋得住,還是順其自然吧。”坐回正座,高聲道:“都進來吧!”
他中氣十足,聲音傳了出去,外面的諸將俱都進來,分列左右,韓源和韓漠也很自覺地站到諸將最後。
雖然二人是韓家子弟,但是如今身入軍營,軍職以下,在場俱都是統領和都尉,他二人一個校尉一個海管,自然只能站在最後。
成胥顯然是在黎茂的陪同下去看軍中大夫,給肩胛骨治傷,所以並不在場。
“之前所議,是出海剿寇之事。”韓玄齡摸著鬍鬚道:“成胥二人在場,有些話不好交代,但是大家心裡也都清楚。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那幾撥海盜若真是都被剿滅了,咱們鎮撫軍十有**會被朝廷解散,就算極力爭取,我想裁軍大半是免不了的。”
黃靜單立刻點頭道:“總督大人所言極是,這海匪嘛,剿還是要剿的,但是若真想剿滅乾淨,那實在太過困難。”
“這一次黑鬍子那撥海盜連續劫掠十餘艘漁船,令我東海漁民惶恐終日,人人自危,我們若是再不出手,老百姓可就怨恨了。”韓庭戈恭敬道:“總督大人,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