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或許能夠透過這場戰爭獲得許多的利益。
只是如今燕國政局極度不穩,連續的世家落馬,實際上也造成渤州郡,宜春郡,吳郡民心不穩,而且宜春郡的水災,也給燕國財政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要發動戰爭,除了強大的軍隊以及強悍的猛將,還需要錢糧裝備,其中涉及到的衙門極多,而且有許多極難協調的問題。
燕國各大世家的心思互不一致,要想協調起來對外開張,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父子二人也知道燕國要想對外開戰,絕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簡單,所以一時間都無言語。
“且不管其他!”韓玄昌終於道:“慶國畢竟是北方大國,他們的使臣被蕭家的人打了,這可不是小事情……這一次倒要看看蕭太師如何解釋!”
打了慶國的使臣,那就是打了慶國朝堂一個耳光,慶國自詡是禮儀之邦,從上到下最講究的就是面子上的問題,蕭明堂在城門處,眾目睽睽之下毆打燕國副使,慶國人自然不會輕易干休的,哪怕此次是前來與燕國協商議談,卻也絕不會低下頭。
慶國人自視甚高,前來燕國,只不過是不想燕國騷擾慶國的後方,他們骨子裡決不會畏懼東方燕國。
韓漠對於蕭明堂的前途,並不關注,他現在關注的,只是風國那邊的問題。
韓玄昌見韓漠欲言又止,不由問道:“漠兒,你在想什麼?”
“父親,孩兒最近聽說風國那邊有些不平靜。”韓漠緩緩道:“如今魏慶相爭,我燕國作出任何決策,都要考慮到身後還有一條毒蛇……!”
韓玄昌的神色立刻嚴肅起來,皺起眉頭,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才道:“此事我也是有所耳聞。”
“父親可知道那頭究竟發生了何事?”韓漠看著韓玄昌問道。
韓玄昌沉吟了一下,才道:“風國各寨如今戒嚴,禁止他國人入境……不過據我所知,有幾名風國土官死在了神山城,隨後便引發了*,究竟是什麼事兒,目今還不清楚!”
“風國的*,對我燕國不是什麼好事情!”韓漠皺眉道:“孩兒想前往風國一趟,查查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玄昌搖頭道:“那邊太過危險,就算朝中要查風國的動向,到時候自然會派東花廳的人前往,你不必去涉險!”
韓漠立刻道:“父親,孩兒……孩兒早已派人前往……!”
韓玄昌神色一沉,盯著韓漠,問道:“是派了西花廳的人?”
“不是!”韓漠搖頭道:“是朱小言……我令他前往風國探查情況……不過到如今也無訊息回來,所以孩兒想親自去一趟!”
他自然不敢說派朱小言前往是為了盜取風國的聖物,這要是說出來,韓玄昌只怕當場便要氣的吐血。
“就是那個馬伕?”韓玄昌沉吟了一下,終於想起來。
韓漠點頭。
韓玄昌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端起茶盞,若有所思起來,韓漠上前輕聲道:“父親,風國內亂,事出必有因。不管如何,弄清其中的真相,自是有利無害……而且孩兒想,如果其中原因由我們韓家率先掌握,多少也就掌握了一些主動……!”
韓玄昌看著韓漠,嘆道:“你準備何時動身?”
“越快越好!”
韓玄昌皺眉道:“你剛剛大婚,便去涉險……而且你這一去,西花廳倒罷了,這豹突營指揮使,可是不能輕易出京的……需要奏明聖上方可!”
韓漠點頭道:“孩兒明白。明兒個孩兒先進宮去叩謝淑妃娘娘,面見聖上,向聖上請示此事!”
“讓聖上知道你的行蹤?”韓玄昌皺起眉頭來。
這一次韓漠既然要去風國調查,勢必要保密行蹤,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