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過來,翻身下馬,稟道:“將軍,侯爺吩咐下來,在邊關歇息一日,明日動身再啟程返京!”
“侯爺如今在何處?”
“大將軍正陪著侯爺巡視軍營。”御林護衛道:“侯爺吩咐,將軍若是歇息好,可前往軍營觀摩一番!”
這樣的機會,韓漠自然不會錯過,能夠看看蕭懷玉麾下的西北軍訓練狀況,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
西北軍營深處,蕭懷玉依然是一身戎裝,神色平靜,正帶同手下的十多名部將陪同曹殷在營中巡視,臨陽關總兵伍天紹自然也在其中。
騎馬經過幾處營區,曹殷終是輕嘆道:“大將軍訓練有素,我西北兒郎驍勇強悍,有大將軍在西北鎮守,我大燕無憂!”
蕭懷玉平靜道:“將士用命,才保我大燕邊疆安寧,末將不敢居功!”
曹殷呵呵一笑,道:“大將軍素來都是如此,雖然功勞卓著,卻是從不願意承認自己有功。”望著連綿起伏的西北軍營,終是問道:“如今這臨陽郡一線,集結了多少兵馬?”
西北軍守衛整個燕國的北部一線,從吳郡的溳水關至臨陽郡的臨陽關,上千裡的邊境線,六道關隘,共駐紮了十二萬西北將士。
邊境一線的兵力,卻也不是均勻分佈,臨陽郡面對著慶國最重要的南陽郡,屬於戰略要地,駐守的兵力自然多一些,在臨陽關,正常駐軍數目保持在三萬人左右,佔了西北軍總兵力的四分之一,而臨陽郡總兵伍天紹,亦是蕭懷玉手下的第一猛將,是蕭懷玉親手從行伍之間提拔上來,在六大總兵之中,權勢與影響力都是居於首位,也是西北軍方僅次於蕭懷玉的第二號軍方人物。
西北軍得調動,燕京城那邊是從來不過問的,一切的調動全,幾乎都在蕭懷玉的手中。
也正是因為西北軍一手攥在蕭懷玉的手中,所以所佔土地並不多資源也不豐富的蕭氏一族,卻能在燕國世家之中,居於首位。
蕭懷玉一手掌控軍權,在這之前,自然有無數人心存擔憂,畢竟掌握著這樣一支強大的軍隊,蕭懷玉手中的兵權也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一些。
但是蕭懷玉當上西北軍的天威大將軍以來,一門心思保土衛疆,訓練軍隊,而且為了減輕國內的壓力,更是在邊關開墾荒地,種植谷麥,軍中更有鍛造處,畜牧營,竭盡最大能力自給自足,從未有過絲毫對朝廷不敬之舉。
十幾年如一日,整個燕國上下對於蕭懷玉的人品,無論是喜愛他的還是忌憚他的,都是從心底裡欽佩。
最為重要的是,誰都知道,燕國之安危,全繫於蕭懷玉一人之身,只有這位名將坐鎮邊關,才能保衛燕國的安全。
曹殷此時遙望起伏的軍營,卻也是估測到,臨陽郡如今駐守的將士,遠不止三萬之數。
蕭懷玉聽曹殷動問,回道:“末將近日已經秘密從東部一線抽調了兩萬人過來,這邊的兵力已在五萬人左右!”
曹殷點頭道:“大將軍英明。雖說此番魏慶之戰,我大燕並不參與,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早做防備的。”
“即是與慶國結為同盟,盟約之中約定我燕國西北軍對魏國蒼騎軍稍作牽制,這樣的盟約,我們還是要做到的。”蕭懷玉沉吟了一下,才不緊不慢地道。
他身後的伍天紹忍不住道:“侯爺,末將有一事實在不解,想請教侯爺!”
曹殷停住馬,神色淡定,溫和一笑,問道:“伍總兵想問什麼?”
“末將想問,朝廷這一次,為何要與慶國人結盟?”伍天紹神色肅然:“為何不與魏國結盟,聯手攻慶?慶國看似強大,實際不堪一擊,若是能與魏國聯手,必能踏平慶國,將慶國從地圖上抹去!”
曹殷微皺眉頭,隨即笑道:“聖上自有其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