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處,更是設下埋伏,誘敵深入,最終擊敗慶國水師,讓慶國水師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慘敗,而且讓燕國避免了被前後夾擊的局面。
就是那一戰,讓韓玄齡一戰成名,也是那一戰,打得慶國水師一蹶不振。
若是稍有骨氣,慶國該當勵精圖治,大力發展水師,以雪大敗之恥,只可惜那一戰之後,本就性情懦弱的慶國人被打寒了膽子,竟是覺得燕國水師戰無不勝,慶國水師絕不可能打敗燕國鎮撫軍。而且發展水師要耗費巨大的財力,對於奢靡的慶國朝廷來說,那是一筆巨大的支出,所以慶國朝堂上的官員們,非但沒有上言要發展水師,反而進言裁撤削減,大呼“百姓賦銀其可用於無能之軍”,自此慶國水師再無力與燕國鎮撫軍爭鋒,只是保留少數戰船,以作防禦而已。
雖然後來鎮撫軍一直只是用來威懾東海海盜,但是韓玄齡卻從未放鬆過對東海鎮撫軍的訓練,而他的勇名,也在西北軍中流傳。
韓漠抬手令眾人在營中坐下,才問道:“諸位一起來此,是否有事?”
秦洛和王思宇互相看了看,王思宇才站起身來,恭敬道:“韓將軍,剛剛得報,魏軍退守南陽關之後,慶軍又連續對南陽關發動進攻,始終沒有奪下南陽關。這幾日,雙方卻又安靜下來……!”
“安靜下來?”韓漠皺起眉頭,軍情瞬息萬變,他身處京城,邊關的情報,傳來需要耗費一定的時間,即使是以信鴿傳訊,也要遲一日知道那裡的動靜,實難準確掌握邊關形勢。
其實他現在心中對於邊關形勢,卻是十分擔心,僅是不同往日,蕭懷玉已經不在人世,如果燕國邊關有變,又該何去何從?
“那邊始終沒有大將軍的訊息。”王思宇緩緩道:“凌雲凌指揮使來信,讓我等勸說韓將軍,既然大將軍將兵符交給韓將軍,在大將軍沒有回來之前,一切還要韓將軍主持,如今雖然只是魏慶之戰,但是邊關的形勢實難預料,我等此來,是懇請韓將軍速回邊關,以安軍心!”
韓漠不動聲色,道:“我?”
“正是。”秦洛起身道:“大將軍既然將兵符交給韓將軍,讓韓將軍統帥我等進京勤王,那便是對韓將軍的能力極其信任。而且我等從西北跟隨韓將軍進京,幾番大戰,將軍的能力我等也是看在眼中,深感欽佩。如今大將軍杳無音訊,韓將軍又身在京中,長此下去,邊關沒有主將,三軍將士必定軍心不穩,只怕要勝出變故,所以末將懇請韓將軍請旨返回邊關,只要韓將軍回到邊關,握有大將軍託付的兵符,那麼三軍將士的軍心自然安穩下來。”
韓漠皺起眉來。
韓玄齡在旁撫須道:“小五,諸位將軍所言不錯。如今大亂已平,京中應該已經沒有大事。而邊關卻是我大燕門戶,不可輕率。三軍無將,那是極其危險之事,而且魏國人和慶國人的心思,我們也是難以預知,對他們……特別是慶國人,我們不得不多加防備。”
韓漠搖頭嘆道:“諸位,我韓漠又何嘗不急。大將軍下落不明,我韓漠心急,而邊關無主將,兵符甚至在這邊,我更是心急。可是……朝廷沒有旨意下來,本將也不能就此離去啊?”
眾將面面相覷,都是皺起眉頭來。
秦洛和王思宇都是握著拳頭,面色都頗為憂慮。
他們是西北軍將領,長期在邊關鎮守,如今京中大亂已平,而近萬西北騎兵卻滯留在京城之外,這讓他們好生擔憂西北軍情。
雖然是魏慶之戰,但是軍無常事,誰知道那兩國接下來會打什麼主意?
歷史上化友為敵的事情不是沒有,突然襲擊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看到燕國內亂,燕國邊關虛弱無主將,趁機向燕國狠狠打來一拳。
蕭懷玉在世之時,哪怕是邊關再安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