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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宮中?”韓濱大吃一驚,旋即急道:“糟了,小五入京,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他握緊手中劍,便要衝出去:“父親已經做錯了許多事,他不能一錯再錯,我……我去阻止他……!”
花慶夫人花容失色,驚道:“你父親正在派人四處尋拿你,你這一去,豈不是……豈不是自投羅網?以令尊的智慧,必定已經知道韓大人是被你所救,他盛怒之下,你……!”
韓濱猛地轉過身來,一把將花慶夫人抱在懷中,花慶夫人吃了一驚,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韓濱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平靜道:“你知道,我是一定要去的……小五這次回來,一定會和父親刀兵相見,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骨肉相殘坐視不理……你等著我回來,我一定會兌現對你的承諾,帶著你和小燕子遠離是非,去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花慶夫人珠淚從眼角邊滾落,顫聲道:“你去,我和小燕子等你回來!”
韓濱鬆開手,雙手撫摸著花慶夫人光滑的臉龐,湊了過去,在她那豐潤的香唇上親了一下,隨即便轉過身,決然而出。
……
……
乾心殿內,韓玄道淡定自若,而韓源則是悲怒交加,大聲斥責著韓玄道。
豔雪姬打一進乾心殿開始,一雙漂亮的眼眸子便盯在南蛇布速甘的身上。
布速甘身為十方名將之一,其武道修為自然極為高深,豔雪姬亦是當今絕頂高手,但是今日與南蛇遭逢,自知必有一戰,可是誰勝誰負,那實在是未知之數。
巔峰武者,勁氣傷敵,豔雪姬盯住南蛇布速甘,便是戒備布速甘突然出手,以布速甘的武道修為,甚至可以無形中傷人,而且這一類巔峰武者一旦出手,哪怕此刻雙方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這段距離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咫尺之間,瞬間便能攻至。
豔雪姬今日跟隨韓漠而來,其目的本就是要保韓漠性命無憂,殿中就算埋伏了其他武者,豔雪姬只會是不屑一顧,但是對布速甘,她卻必須集中所有精力盯緊。
韓漠入殿之後,一面與布速甘說話,但是他在不動聲色中,卻已經觀察殿中四周的情況,他的五官感覺早已經超出常人,這乾心殿雖然宏闊,但是如果真有人埋伏,韓漠必定能夠發現蛛絲馬跡。
但是出乎韓漠意料的是,他不動聲色用耳力去聽,甚至眼睛時不時地掃一下,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情況,這大殿四周,竟似乎真的沒有一個人埋伏在其中。
韓漠心中微有些驚訝,沒有發現四周的跡象,那就只能有兩種解釋,要麼這殿內確實沒有其他埋伏,要麼就是埋伏在殿中的人氣息掩飾的很好,自己根本無法察覺,如果是這樣,那麼埋伏之人的武道修為也將是極其驚人。
那邊韓淑已經高聲道:“老四,小五,韓玄道罪大惡極,不但是我大燕國的逆賊,亦是我韓族的叛賊,你們若是韓氏子孫,就在這裡將他殺死,不必理會我們!”
韓玄道哈哈笑道:“韓淑,你不覺得現在說這話,已經有些遲了嗎?”他的眼眸子陡然陰冷下來,緩緩道:“西北軍和鎮撫軍確實是我的兩大心病,我心中亦曾想過,如果你韓漠舍卻親情,留在魏國,又或者與曹秀聯手與我為敵,我還真是不好應對,只不過……我猜定你會來到這裡。”他瞥了韓源一眼,道:“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你韓源也會進京反我,不過如此也倒好,免得我又要花心思去對付鎮撫軍。”
韓漠淡淡笑道:“西北軍也好,鎮撫軍也好,花落誰家,尚未可知。”頓了頓,神色開始變得冷峻起來,盯著韓玄道的眼睛,“我想問你,蕭大將軍被害,與你可有關聯?”
韓玄道揹負雙手,淡淡道:“你果然不笨!”
“太子雖然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