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克登忙回道:“有了這一百七十萬兩白銀,好馬都可以買十萬匹以上,還用什麼樂捐?”
“而且正好藉機在全國搞一次檢查,像這樣的蠹蟲再抓他幾個,不但連糧餉都能趁機解決,還可趁機收取一波民心”
上面那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出去了一趟,你的腦子竟開竅了,和我想的不謀而合,今夜你就寫個摺子,明日一早便上奏此事,到時我正好將此事交予你來做。”
穆克登大喜,抄家這種事情可是肥差,連忙應道:“奴才一定盡心將此事辦好,到時那位鰲少保也不好反對此事!”
聽到鰲少保這個名字,上面那位臉色大變,一拍桌子,哼了一聲,道:“鰲拜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裡了,為了阻止我親政,朱昌祚、蘇克薩哈皆被這奴才害死!”
穆克登連忙噓了一聲,示意上面那位不要衝動,小聲說道:“索額圖,明珠,嶽東,傑書等人已經跟隨奴才練習摔跤半月有餘,再等些時日,就可以動手了!”
“鰲拜乃是滿洲第一巴圖魯,又有一身橫練功夫,你有幾分把握?”
穆克登信心滿滿的說道:“若是出京之前,奴才一分把握都沒有,但現在,嘿嘿,再給奴才兩月時間,我有十分把握可以生擒這奸賊!”
上位之人似乎不敢相信耳朵,斥道:“胡鬧,穆克登,你何等本領,當我不清楚,竟敢說出如此狂妄之言?”
穆克登雖被斥責,倒也不慌,說道:“我知道主子不信,我可以給您演示一下。”
說完,穆克登兩手併攏,食指相貼,其餘八指交握,用力對著膝下的方磚插了下去,只聽砰的一聲,方磚從中間碎裂,穆克登手指卻安然無恙。
露了這一手,穆克登洋洋得意的說道:“從曹州回來,我便苦心練習這一招,也曾與京城摔跤名家切磋練習,如今未嘗有過敗績。”
“現如今,京城各家八旗子弟都叫我“掏肛聖手穆克登”,再無人敢和我對練。”
軟榻上坐著的那人一下跳了下來,指著穆克登,說道:“我問你,上月是否與兵部尚書噶禇哈摔跤了?”
穆克登疑惑的說道:“是啊,主子您怎麼知道,那老東西不服我,被我一指戳倒,聽說現如今還在家裡躺著哩!”
那個少年一腳將穆克登踢翻在地,“還我怎麼知道,人家都告到太后這裡來了,說你不講武德,暗下陰招,將兵部尚書揍的屙了一褲襠,讓我治你罪哩!”
徐州城
趙凡天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李府了,李公和張真人都出來相送,李公感概道:“不過幾日時間,徐州官場竟出了如此大的波動!”
“您上次說在徐州見到那位一吊俠,我還未放在心上,不想此人一出手,不單那位楊傑被抄家問斬,連徐州知州也被押解進京,真是奇人啊!”
張真人也嘆了一口氣,“豈止徐州一地,朝廷震怒,下令停止了樂捐,全國徹查樂捐之事,官場是人人自危,生怕受到牽連!”
“可奇就奇在,朝廷對這位一吊俠隻字未提,難道真如旁人所說,這位一吊俠是朝廷派下,監察天下百官的大內高手?”
“可是這位一吊俠的行事手段,卻一點不像官府中人,還經常口出大不敬之言,實在令人費解?”
趙凡天實在不想聽這些話,對李公和張真人抱拳道:“趙某隻是方外之人,對江湖之事不甚瞭解,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與二位多說了,今後有緣再見,告辭!”
說罷,便牽著盜驪向城東方向走去。
望著趙凡天遠去的背影,張真人對李公說道:“這位守天前輩才是真正的高人,一心修道,不居功自傲,視虛名如浮雲,真正是吾輩之楷模!”
見李公不解,他解釋道:“李公你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