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之人的招數,讓人轉了空子。因此從小這些皇子就會接受關於藥抵抗力的訓練。一般的垃圾貨色。根本就不可能起作用。
說這些的原因,就是想說一句,對待皇子都這麼的嚴格了,那是身為暗衛首領的閻墨了?他當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成為大家心服口服的暗衛首領的。
其中或許,哦不,因此是必須肯定會有這樣的訓練的,想到這裡司空玲忍不住黑了臉。這麼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弄髒了,心情非常不爽的感覺了。
不過又抬頭看了閻墨一眼,看到他如此純情的反應,司空玲又有些遲疑起來,或許閻墨就是那個沒有訓練過那些東西的特殊人員了,身為暗衛。每個人的職責不一樣,因此也不一定每個人都如此了的,她似乎還是能期待一下?
司空玲看著閻墨詭異的表情,讓閻墨有些詫異,那是什麼表情。看著司空玲不停變換顏色的臉,閻墨忍不住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司空玲咬了咬下唇,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你之前有沒有訓練過那個?”
“哪個?!”閻墨不明白的反問了一聲。
司空玲一臉的著急,都快要比手畫腳起來了“就是那個呀!”
閻墨翻了一個白眼“你就說那個,我怎麼知道是哪個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在想什麼都知道。
“哎呀!”司空玲咬咬牙,拉下閻墨的頭,攥著他的衣領,低聲的在閻墨的耳邊說道她剛剛想象中可能發生的事情來。
等著司空玲紅著臉將那事說完,閻墨也頓時羞紅了臉,話說這麼牛x羞澀的事情,公主你稍微不要那麼不彪悍一點成不?
原本閻墨是準備找個藉口敷衍過去的,可是等話都到了嘴巴了,卻突然想到等著司空玲治好大姨媽病後,自己可是要和她圓房的,到時候恐怕……
算了還是現在自己老老實實的坦白叢寬吧,免得日後被有些人攛掇,要是鬧起來了,可就不怎麼好辦了。
“我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訓練,我全身上上下下的第一次都是留給你的。”閻墨曖昧的說道。
司空玲想不通“那你要是那個上來了,不需要人幫忙呀!”
閻墨此時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我其實在練一門武功,這門武功練成功了自然是威力無窮,就是現在只練了一半威力也是非常大的。不過這門武功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必須十八歲之後才能失精,所以這門功法有個別名叫《童子功》。”
童子功!!!
“這麼說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和江湖了!”司空玲若有所思問道。
閻墨點點頭,就見到司空玲一臉欣喜的看著她,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
原來這裡真的有江湖!
好吧,這個時候老生常談的一句話又在司空玲的腦海中冒了出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而有紛爭的地方就必會有炮灰。
果然,古人不欺我也!
閻墨此時卻被司空玲那灼熱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那熱切的溫度簡直可以將閻墨給燒個洞,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樣看著我了,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不成?”
好吧,練童子功不能破身,不知道這是什麼感想的人,大家要原諒他這麼無知的行為,直接選擇性的將他給忽視掉就行了。
司空玲扭扭捏捏的小聲的說道:“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有關江湖的事呀,或者說江湖裡的趣事。”這年頭,雖然不是特別的輕武,但是江湖上的幫派什麼的,其實那些所謂的正道就是被朝廷招安了的。
不然,你以為你是寺廟還是道觀呀!強行霸佔國家土地,那可是要被人給參奏的,就是一方政府即便是再貪財,也不會拿這個來開玩笑的,最多也就是在招安的時候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