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 她平衡差, 也沒什麼運動細胞。
好在只是膝蓋破了點皮。
不算嚴重,在小鎮醫療室隨便塗了點碘伏消毒。
紀丞那天卻很安靜,除了送她去醫院時說的那句對不起。
後來的好幾天,岑鳶都沒有見到過他。
因為擔心,所以她去了紀丞家找他,紀媽媽剛泡了花茶,看見岑鳶了,熱情的邀請她過來嘗嘗。
岑鳶在沙發上坐下後,接過茶杯道謝,然後才問她:「阿姨,紀丞在家嗎?」
紀媽媽眉頭皺著,似乎有點困擾:「那孩子前天回來以後就把他的滑板全送人了,問他出什麼事了也不說什麼。可能是比賽輸了吧,你知道的,他好勝心強。」
岑鳶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花香味很濃。
那年的盛夏,天是藍的,湛藍如洗。
往後下了幾天雨,天晴的時候,紀丞翻/牆來找她,和她道歉。
他不算是好學生,三天兩頭就惹禍,經常被學校請家長,每次回到家都會挨紀叔叔的打。
但他就是不記打,永遠都是我知道錯了,但我下次還敢。
可岑鳶只要受一丁點傷,在他這兒都跟天塌下來了一樣。
更何況這次受傷還是因為他。
難怪他這幾天總是躲著她。
岑鳶說:「我沒事的,傷早就好了,就是擦破點皮,疤都沒留。」
他低著頭,不說話。
岑鳶把窗戶開啟,喊他的名字:「紀丞。」
他還是沒動。
她的聲音溫柔了許多:「紀丞啊。」
像是四月的微風吹散心中燥熱,他終於肯抬頭。
「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他是很嚴肅的說出這句話的,和平時那個桀驁難馴的紀丞一點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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