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御劍飛仙隨後追走,不敢停舀,將輕功施展到極限,有如幻影浮動,在樹木中一連幾門,已到了百丈之外,將追趕之人遠遠拋在後面。
一口氣掠出四五里,漸近山腳,傷口痛得冷汗直冒,掠身飄上一棵濃密的櫻花叢中,咬牙放出右臂上的利劍,舒指點了創口四周的要穴,深深的吸了口氣苦笑。
心道:“御劍老兒好快的劍法,以我的身法卻難閃開。
意念至此,隱隱聽到峰上傳來一陣獵獵的衣服破風之聲與怒喝叱喝之聲響起一片,知道是御劍飛仙與東瀛王子率人追來。
情下自禁的蹙了蹙眉,暗暗叫苦:“如今右臂受傷,武功大打折扣,不能與他們硬拼!主意一定,自樹上一躍而下,藉著樹林掩飾,展開輕功,疾朝峰前掠去。
走到前面,衣服破風聲已杳不可聞,長長的吁了口氣,心道:“他們定追錯了方向,這富士山四周低丘起伏,連綿不斷,他們又豈能追到本人。”右臂疼痛至極,略一思索,坐在一棵櫻花樹下。
藉著月色,見創口處不斷淚淚湧著鮮血,心中苦笑,舒指封住了四周的要穴,止住鮮血外流,自衣服扯上一塊布條將傷口紮好。
調息一會,真氣恢復了不少,霍然起身,辯別了一下方向,邁步而行。
“小子,我們在此恭候多時了,東瀛人說你武功絕世,所向元敵,老子們特來領教領教!那聿長勝方走出到山腳,忽然傳來了一生硬的漢語聲,心中大驚,循聲望去。
十丈外一個供人休憩的亭裡並肩立著三個肌肉發達,身壯如牛,有如鐵塔般的大漢。肌色與容貌,衣怖裝束,大異東瀛武士。神色微變,急剎身形,凝目細視。
居中一人藍眼青、黑面板,高鼻樑,護腕緊扎。護肩泛光,整個裝束有些似西班牙的鬥中土:居中一站,又如一堵牢固寬厚的牆。
右一人短髮捲曲,目光森冷,一副冷漠居做之態,雙拳豎握,有如鐵錘,有如一頭好鬥的公牛,隨時準備攻擊敵人。
右側一人滿臉鬍鬚,年約四旬,臉型寬下尖,橫肉橫面,兇相畢露,扈氣縱橫,使人一見就知不是什麼善類。
那聿長勝一眼掃清三人的形貌,抱拳苦笑道:“三位是何方高人,並非東瀛武士,與在下素不相識,在此相阻,竟欲如何!
藍眼睛冷冷道::yesno!我是非洲大力士。”頓了頓指著左首短髮捲曲的漢子道:“這位是來至美州的哈佛拳王,另一位是歐洲泰拳高手,我們都是東瀛人的好朋友!
藍眼睛操著一副生硬的漢話說得吞吞吐吐,吃口至極。那聿長勝心中暗笑:“此人號稱大力士,倒半點下虛,和其熊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蠻相配。”
右一人點頭道:“OK,史密泰先生言之有理,你小子自待武技過人!率著一大群漢狗在東瀛領土上橫衝直撞,四處咬人,我們這些朋友豈會袖手旁觀,任你為所欲為。”漢話說得較為流暢。
那聿長勝神色微微一變,冷哼道。狗咬人下露骨。三位既是東瀛的朋友,一起上吧,本人倒要見見你們非洲蠻牛,美洲狐狸,西歐豺狼有多少斤兩,敢攔本人之路。”
心中卻是暗自心驚:“東瀛武林真是複雜萬分,竟請世界上各大洲的高手助拳,對付我們中土來的高手,倒是出入意料。”
右首一人兇光一閃道:“小於,你敢罵我們歐洲人是豺狼,老子叫你知道厲害。歐洲的豺狼只喜歡東方的男人,不喜歡東方的奴才!
話一出口,撲身而出,長臂一舒,雙掌探向那聿長勝的檔丁,使出的竟是格鬥中的摔跤手法,那幸長勝乍見之下差點“噗嗤”一聲笑出口。
心道:“這蠻豬,仗著幾手摔跤手就想助東瀛人,真是自下量力。下避不閃,待對手雙手穿過襠下,雙腿一夾,右手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