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若則在一邊幽幽地說道:“你的命是保住了,只可惜那八個精英。我們每培養一個精英都不知要耗費多少人力財力啊!經過這一劫之後,我們又不得不抓緊時間培養下面一批了。”
“這麼說,那八個人是你派出去的咯?”蕭天鳴的神色忽然一冷,冷冷地向安小若問道。
安小若從來沒有看過蕭天鳴這個樣子,一時之間竟然被嚇得愣住了,呼吸也不免急促了起來。好在葉瑤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才打破了這幾乎讓人窒息的空氣。
“你不要對師姐兇。這些人不是師姐派過去的。如果沒有師姐開車去救你,你現在恐怕已經是一舉死屍了。”葉瑤毫不示弱地瞪了蕭天鳴一眼,急忙給安小若打抱不平。
“算了,小瑤!你在這裡照顧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等會兒,師父他老人家會親自過來看他。”安小若從椅子上站起來,沒有再看蕭天鳴,踩著高跟鞋滴答滴答地走出了病房。
安小若走之後,葉瑤坐到了她的位置。不過,葉瑤卻只是交代了一句“有什麼需要就張嘴”便沒有再說話了,顯然是對蕭天鳴剛才氣走安小若的行為大為不滿。蕭天鳴的心情正鬱悶,也不會自討沒趣,便躺在床上閉幕眼神。雖然很想借一個電話打到逍遙宮,詢問一下慕容萱母子倆是否到了,但蕭天鳴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向葉瑤開這個口。
兩人就這麼彼此不搭理對方,直到侯心璇和一個老者走了進來。
“師父!”葉瑤看見老者進來,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恭敬地向老者請了一個安。
聽見葉瑤的稱呼,蕭天鳴自然猜出了來人的身份。這個老者就是安小若、葉瑤、侯心璇她們的師父,號稱“地獄”的王牌殺手。蕭天鳴懷著強烈的好奇心,忍不住轉過腦袋向地獄望去,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神秘殺手到底長什麼樣。
只是,這第一眼便讓蕭天鳴赫然愣住了。這個“地獄”赫然就是蕭天鳴在武當山山谷裡面見到的那個天下第二。讓蕭天鳴做夢都沒有想到,天下第二和地獄居然是同一個人。
“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不管他是地獄還是天下第二,眼前就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
一旁的葉瑤不禁吃驚地看了看蕭天鳴和地獄,聽這話的意思,他們兩個眼前似乎就見過。
“想不到你就是地獄。”蕭天鳴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之後,立馬又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只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一段插曲,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我就是地獄,我一直都是地獄!”地獄坐在了葉瑤端過來的椅子上,笑著對蕭天鳴說道,“你雖然現在才知道我是地獄,但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蕭天鳴,你是天堂的兒子。”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早知道,晚知道,早晚不是都知道了。”蕭天鳴刻意地裝出一副平淡的表情,輕描淡寫地對地獄說道。在這個世上,或許也只有蕭天鳴才敢這麼對地獄說話吧,就算天堂沒有這麼隨意過。
“你比前一次更加隨意了。小瑤,小璇,你們先出去吧,我和蕭兄弟隨便聊聊。”地獄向兩個徒弟擺了擺手,葉瑤和侯心璇雖然心下疑惑,但師命難違,還是聽從地獄的話退出了病房。偌大的一間就只剩下地獄和蕭天鳴兩個人了。
“你把你兩個徒弟都趕出去了,不知道你要給我談些什麼?”蕭天鳴對於地獄還是敵意大於友好,所以語氣中不乏諷刺的味道。
好在地獄並不見怪,笑著對蕭天鳴說道:“我們自然是談男人的事情了。她們畢竟是女人,知道得太多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說到我徒弟,我就順便囉嗦一點。我一生有十二個徒弟,但活著的卻只有五個徒弟。老大安小若,老二孟浪,老三鬼面,老四葉瑤和老五心璇。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都與你保持著關係。”
“老伯,飯可以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