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啊,快放我下來。”
“馬上就放你下來。”蕭天鳴嘿嘿一笑,抱起南宮嫣就朝南宮嫣的房間跑去。
南宮嫣可知道蕭天鳴這是要幹嘛,急忙叫道:“小芷她們還在家,她們會知道的。”
“她們專門給咱們騰出空間,她們能不知道嗎?”蕭天鳴心裡好笑,嘴上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放心好了,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你待會兒不要叫那麼大聲,她們不會聽到。”
聽蕭天鳴這麼露骨地一說,南宮嫣差點羞死了。做是一回事,說又是一回事。就算做事的時候再怎麼豪放,也不能這麼當著面說出來吧?南宮嫣嬌羞之餘,忍不住伸手在蕭天鳴的肚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憤憤地說道:“還沒洗澡呢!”
“沒關係!辦完了事,我們一起洗!”不由分說,蕭天鳴將南宮嫣抱在大床上,順著一腳把房門一關,房間裡立刻便傳來了讓人熱血沸騰的撩人之聲。
……
蕭天鳴和南宮嫣在房間纏綿的時候,慕容萱卻獨自漫步在洛杉磯的大街上。由於洛杉磯和北京相差了15個小時,所以北京的夜晚到了洛杉磯,便成了清晨。
早上的晨露伴隨著霜霧落在街上的花草上面,傳來一陣陣寒氣。慕容萱將手捧在嘴前吐了兩口熱氣,然後又把手重新地放進了兜裡,繼續向前走。她很想和蕭天鳴打下電話,隨便地聊上兩句,問一下對方是否安好,但在經過一陣心裡的掙扎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那裡現在還是晚上,現在打電話過去不是打擾他休息嗎?”慕容萱想到蕭天鳴睡覺的樣子,便將拿出手機重新放了回去,嘴角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眼裡的思念逐漸被偉大的母性所代替。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慕容萱抬頭望了望天空,視線卻被濃密的霧氣遮住了,只好重新將視線投向前方。
慕容萱來美國的頭幾天都很順利,經過一系列較量之後,慕容宇留在美國的勢力同意效忠以慕容天為家主的慕容家族。本來,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慕容萱也打算在今天回國。只是,昨天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打亂了慕容萱的行程。
同學們應該還記得伊賀秀子這個名字吧?這個女人曾經是慕容宇的情人和慕容宇在美國的名義代言人。在阿拉斯加的賭場上,她曾經將兩億美金的鉅款輸給過蕭大帥哥,從而加劇了慕容宇的潰敗。現在,這個女人死了,而且是死在阿拉斯加的一個賭場賓館裡。
或許有人要這樣問:“伊賀秀子的死跟遠在洛杉磯的慕容萱有什麼關係?”如果只從表面上來看,兩者沒有任何關係,但警察卻在案發現場發現了與慕容萱有關的證物。
伊賀秀子死在賓館的床上,系窒息死亡,脖子上有傷痕。死的時候全身衣物完好,隨身的手提包也在,警察已經排除了入室搶劫害命的可能,而把案件定性為一起蓄意的謀殺。就在定案的同時,警察在伊賀秀子的包裡發現了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隨後,警方對這個電話進行了調查,發現這個號碼是慕容萱在美國的臨時號碼。於是,美國警方立即控制了慕容萱,告知她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前,暫時不要離開洛杉磯。
慕容萱沒有殺伊賀秀子,也知道憑現場那個電話號碼根本定不了自己的罪,但她卻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伊賀秀子,為什麼要殺伊賀秀子,而伊賀秀子又是從哪裡得到她號碼的。
帶著這一大堆疑問,慕容萱走進了一所律師大樓。
“陳先生,我這麼早就來拜訪你,沒有因此而打擾你的工作吧?”慕容萱看著眼前這個三十來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大律師說道。
傑克。陳,最優秀的華裔律師,在美國司法界非常富有盛名。慕容萱來找他就是希望他能幫自己儘快開脫罪名,讓自己脫離警察的監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