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的步子慢慢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對著張平笑了笑:「那位公子已經等你很久了,請跟我來吧。」
先看看再說吧。
張平輕輕點頭領著張良,跟在那女子的身後向著樓上走去。
女子領著兩人走到了一扇門前,將門緩緩拉開。
房間之中傳來一陣陣女子的輕笑,向裡面看去,兩個女子正坐在一個身穿紫色衣袍的公子身邊,那公子手中握著酒杯,逗得身旁的女子陣陣發笑,顯然是一個花叢老手。
看到了張平,公子輕笑,抬了抬手中酒杯:「相國大人,好久未見。」
穿著紫色衣衫的女子輕笑著,慢慢走出門外,輕輕拉上了門。
沒人知道三人在裡面聊了什麼。
只知道張平再從房中出來的時候,眼中已經沒有走之前的顧慮,反而帶著幾分凝重和思索。
帶著張良走到門外,張平走上馬車。
馬車開動,張平掀開了側邊的簾子,最後看了一眼這個煙柳之巷。
以破此案為押,謀求司寇一職。
想要執掌韓國律法?
張平移開了眼睛,簾子放下,馬車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韓非,所圖非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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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坐在房間中,微笑著將酒杯放在了桌案上,從門中走了出去。
輕紗薄帳,香菸輕摟,使得這樓閣之中的景色有些模糊。
人聲漸遠,他走過一個門前,門開著。
裡面站著一個人,穿著一身黑金色的衣衫,讓人注意的是,這人看上去年貌不過二十餘歲,可卻有著一頭白髮。不像是老人的灰白,而是一種蒼白色。
韓非側目看向他,同一時間那個身穿黑金色衣服的男子也看向他。
兩人靜立互望著。
男子回過頭沒有看韓非,淡淡地說道。
「你不該來這裡,來這的人,要麼是我信任的人,要麼,他會死。」
「我覺得,我應該還沒有時間成為第一種人,但是我也不覺得我會死。」
韓非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了一個盒子:「因為它。」
這個盒子這是他透過那個紫衣女子得到的,裡面,裝著這場軍餉劫案的破案關鍵。
既然對方把這東西給他,顯然就不會殺了他。
男子微微回頭,目光落在那個木盒上,聲音平靜。
「你來這裡做什麼。」
「還禮。」韓非一笑。
男子沒有急著回話,背著身子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晚。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
「聽聞韓王接見了一個秦國來使?」
「你的訊息還挺靈通的」
韓非笑著,走到坐榻邊,坐了下來:「為何突然提起這個人?」
「我要見她。」
「陷陣領將啊。」
韓非將木盒放在了桌上:「那真巧了,我也想見見這個人。」
顧楠被安排在宮中的一個偏院中休息。
韓王當夜召見了韓國相張平,還有大將姬無夜。
三人相談許久,待到另外兩人出來之時。
相國張平的臉色難看,相反,姬無夜勾著嘴似在笑著什麼。
兩人站在宮門之前對視了一眼,張平的目色輕輕移開,揮袖離開:「姬將軍走好。」
姬無夜站在張平的背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相國大人,走好。」
韓國接連出現大事,前陣的軍餉劫案還未有了結,此時又突然來了一個秦國的使者。
若只是普通的使者也就作罷,這使者卻是秦國禁軍之將,帶來的秦王簡書也絕非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