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開的骨朵:「去見個故友而已。」
「嘶,真疼啊。」曹昂一瘸一拐地走在走廊上,昨日他本沒錯多少,結果還是逃不了一頓板子。
明明是上元節,還想著出去玩上一趟的。
當真晦氣······
走廊的遠處跑來一個人,曹昂定睛一看,是曹丕跑了過來幾個呼吸就跑到了他的身邊。
曹昂想起了什麼慌忙說道。
「哎,子桓,母親叫你去陪子建去玩。」
話還沒說完,曹丕就已經跑了過去,遠遠地答道。
「知道了。」
「這小子,今天怎麼跑得這麼快?」
曹昂愣愣地看著跑遠了的人,平日裡這小子走一步是都嫌累的,而且陪子建玩這種事,他從來都是不去,簡直就是換了個人一樣。
「算了,不管了,還是先去先生那一趟吧。」
······
「哼哼哼。」
曹操哼著曲子,穿著一身便服走到堂上坐了下來。
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著,一邊看著手裡的一張卷子。
臉上儘是笑意。
實屬難得啊,昨日他校考子脩,用的是先生以前出的一張卷子。
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先生出的卷子,所擴許多,有很多題目連他都說不上來,還有數道算學的題目。他自己做過用了足足半日的時間,才解出來三道。
結果晚上教考子脩的時候,子脩大半都能夠寫上,而算學的題目更是用了一種他根本沒有見過的符號快速的解了出來,用時還不過一炷香。
他也不是沒有見過算學好的學士,卻從沒有見過解題能夠這般快的。
曹操笑著放下了卷子,對於這次教考的結果他是很滿意的。
自己的孩子能有所成,每一個父親都會高興。
「呼。」輕輕地出了一口氣,曹操放下了茶杯。
看著身上還未好的傷,上面的疼痛讓他還能想起那日萬軍而來的情景,握著卷子的手微微抓緊。
如此,也好叫他放心一些。
若是自己有恙,子脩此時也已經大了,身為長兄也足以照顧子桓和子建了。
不過為了以防子脩自滿,他還是予了一些「壓力」,用作督促。
算不上多,二十個板子而已,應該還是能下地的。只是不知道曹昂知道真相會不會哭出來,不過這應該也算是長子必須承擔的壓力吧。
「將軍。」在曹操一個人傻笑的時候,一個侍人低著頭走上了堂來。
「嗯。」曹操臉上的笑收斂了一些,終歸還是需要注意一下形象的:「有何事?」
「將軍,顧先生來見。」
「嘩。」
水勺傾斜,其中的水順著倒出,落在了花壇中的花草上。
傾流而下的水將草葉花枝壓得一彎,隨後順著花草的枝幹流下,浸入泥土之中,使得土色更深了一些。
人老了也許都會喜歡養些花草,雖然顧楠的模樣很難讓人覺得她老了就是。
顧楠看著還沾著一些水露的花草,花枝上已經結上了骨朵,看樣子最多再過月餘就會開了。
算一算也是快到了要開花的時節了,倒是讓她想起了一件事。
「呼!」玲綺在院中練劍,鐵劍在空氣中劃過發出破風的聲音,靈巧的身子在院子裡翻騰。
總是個孩子,昨天在外面逛了一天,這才睡了一覺就又有了這般的精力。
顧楠看著花枝上的骨朵半響,突然,她的神色一動,抬了一下眉頭。
院門處傳來了一聲極其細微地聲音,側眼看去,正好還能看到小半個腦袋。
見她看了過去,那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