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放下了信看向一旁的布包,伸手解了開來。
裡面的是一塊璽印,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
許昌的宮殿後園中,一個少年正坐在亭子裡,錦衣華袍。
如今在看,這個少年已經完全看不出那時落魄的模樣。
曹操討伐董卓的餘部後,取回了被劫走的皇家器物,又在許昌建立了宮殿,眼下的許昌就恍若是當年的都城洛陽。
少年的身前,坐著一個白衣先生,正在少年的手上行針。
今日顧楠本在院中與荀彧商量屯田之事,誰知卻突然被傳進宮中。
她已經有段時日沒有來宮中後園了,少年剛入許昌之時幾乎每月都會請她入宮行針配藥一次。
但等他得知了顧楠就是曹操身邊的白衣謀將後,次數就少了很多。
也不知道今日是為什麼,突然請她來。
不過算上這一次,每次她來都只是配一些安心寧神的湯藥,用內息行一遍針,同少年說一些閒話而已,倒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陛下,喝藥吧。」行完針,顧楠將手邊差不多已經溫了的湯藥遞給劉協。
此時正是盛暑,宮殿中的後園還算是涼快一些,可是也是有一些悶熱。坐在亭子裡,能聽到園中的陣陣蟬鳴。
「麻煩先生了。」
少年接過顧楠手中的碗,喝了一口,平靜地讚許道。
「先生的藥還是一如從前,比宮中醫館煮製的好上了許多。」
今晚,他應該是又能安眠一晚了。
這白衣先生行針後再喝藥總能讓他心神安定。
他時常會心神不寧,頭疼不止,這辦法對他很有幫助。
不過若不是真的必要,他也儘量不會請顧楠入宮。
倒不是他不信任顧楠,在約定之時他就說了他只當她是一個大夫而已,這一點事他還是做的到的。
只是顧楠終歸是曹操帳下的謀士,太過於經常的與自己接觸,或許會給她添上什麼麻煩。
將藥喝下一半,劉協看向顧楠,停了一下,出聲問道。
「先生,有帶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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