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強。
男子站在姜慶的身邊,沒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說道。
「你早些離開吧,師姐不會教你。」
「就算是要離開,也不是現在。」
姜慶仔細地擦著自己的劍,劍刃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光,笑了一下。
「而且,我相信,很多事精誠乃至。」
蓋聶慢慢地轉過身,看著坐在地上的姜慶。
「何必如此堅持,師姐的劍不一定適合你。」
「但是足夠強!」姜慶抬起了頭,直視著蓋聶的眼睛。
那雙眼睛讓蓋聶一愣。
半響,姜慶的頭低了下去,將擦劍的布小心的摺好收進的懷裡,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劍,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答應過一個人的。」
「男人的承諾,可不能隨便食言。」
要護著她一輩子,我的劍還是太弱了。
解下了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口,不再說話。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坐在地上人,蓋聶默默地轉身,走回了府裡關上了門。
坐在門前的姜慶兩眼微醺地看著手中的劍身,劍身之中他似乎看到了什麼,讓他的臉上鬆了下來,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第三日開始下起了雨,夏天的雨落入傾盆,來得很快,就像是突然間打濕了鹹陽,讓得路上的行人都皺起了眉頭。
雨水從房簷之上滑落,連密成一片水簾。水珠落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順著石板的紋路流淌,匯聚在一起,後來的雨水落入其中,濺起一抹抹水花。
那個叫做姜慶的年輕人,依舊站在門前,沒有離開,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他的酒,擦他的劍。
他依舊只有一個想法,那劍,他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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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外摔進來。
看到眼前的人,姜慶有些驚喜地從地上爬了起,這是他這些天第一次見到顧楠。
隨後立馬拍了拍自己衣袖上的灰塵。
收起笑容,認真地站在顧楠的面前拱手說道。
「師傅,先前不問觀劍之罪,慶為之請。」
雖然是個郎當的模樣,但人倒是還算有禮。
「你這幾日站在門前,就是要說這話?」
顧楠看了姜慶一眼。
「嘿嘿,是。」姜慶笑著摸著自己的後腦,說道。
「只是一直沒有見到您。」
勾嘴一笑,顧楠看著這個年輕人。
「你不是來求學的嗎,站了六日,就為了請罪?」
「先請罪再求學,這不是做學問的規矩嗎?」姜慶笑著說道。
搖了搖頭,她有些搞不懂這傢伙,明明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對一些無關緊要的規矩分外堅持。
她不知道,在未有本人允許的情況下偷看別人的劍招,這件事在很多劍客的規矩裡已經是十分嚴重了。
「先前觀劍之事,就算了。」顧楠本來也沒有太在意這個。
「謝師傅。」
「別叫再我師傅了。」嘆了口氣,算是將他放了進來。
這小子在門前站了六日,要是再不讓他進來,誰知道還要站上幾日。
一邊重新將大門關上,一邊說道:「我也沒有要收你的打算。」
「這般。」姜慶臉上的笑容落寞了一下,又很快恢復了過來。
「師傅,如何肯教我?」
他看著顧楠,眼神堅持。
「······」
顧楠看著他,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轉身在前面帶著路說道。
「先跟我來吧。」
帶著姜慶走進了堂中,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