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訊息,當是並沒有太在意。
此時又叫王允提起,卻讓他有了一些疑心。呂布先前也是丁原的義子,不也是殺了丁原來投他的?
誰能知道,不會有第二次。
「司徒。」董卓的眼中微動,搖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又放在桌上:「你覺得,應該如何留心?」
王允的手掌微微捏緊,向前走了幾步,俯身在董卓的耳側輕聲地說道。
「相國只需如此一試就可······」
說完,退回了堂上:「若是溫候無異心,自然不會有什麼關係,相國過後安撫即可。但是若是溫候有異心,定然會有異動,相國自當小心。」
董卓的手放在了下巴上,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眉頭深鎖著。
看向王允,揮了一下手:「司徒,先下去吧。」
「謝相國。」王允一拜,退了出去。
董卓的門外,王允走出,捏著拳頭,兩手細微地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
回頭看了一眼董卓的府上,眼中帶著難明的意味。
同一時間,呂布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是說因為他不是西涼部將,董卓對他心有疑慮,先前要用他,此時卻有除去他的想法。
呂布手中拿著信封,翻看了一下,找不到落名,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寄來的。
不過董卓的殘暴他都看在眼裡,說董卓對他有猜忌,有心除去。
他還真不能當做是玩笑了。
手中拿著信封,將信封送入了身前的油燈中。
看著書文燃去,呂布的眼中火焰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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