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想趁馮昭不備,一舉致其死命。
眼瞅著金針扎向面門,馮昭雙腳牢牢釘住地面,身子向後仰天斜倚,使了個“倒臥鐵板橋”。
幾束金針剛掠面而過,馮昭只覺腦後又有二物襲來,他右足一彈,左腿一甩,雙掌憑空一抄,身子便像個陀螺般橫轉起來。轉在空中,馮昭已將襲來二物抄在掌中,微微一捏,便知掌中之物定是曾三射來的兩枚柳葉長鏢。未等身子定穩,馮昭唰唰兩鏢齊施,一打冷潮升,一射牆上曾三。
曾三隔得遠,趕緊躲向張少商身後,張少商挺刀一格,將擲來的柳葉長鏢擋下。可冷潮升就無如此幸運,一個閃避不及,便被一鏢釘在了眉心。
馮昭矯捷如電,又徑直躍至冷潮升面前,“砰”的一掌,將原本還露著半截的柳葉鏢,全然按入他腦內。
顱遭重手,冷潮升當即斃命,只是身子乍僵,立在原地尚且未倒。馮昭猶不解恨,提起遏必隆刀,手起刀落,斬飛了冷潮升的腦袋。“冷血狗賊,叫你也嚐嚐身首異處的滋味!”
馮昭一回身,胸前血跡斑斑,遏必隆刀一指,凜凜生威。“曾三,你這下作的狗東西!躲躲藏藏的做什麼?還不給老夫滾下來!?”
“是呀!”香瓜也跳著腳罵道,“死胖子,沒聽到馮伯伯的話嗎?快滾下來受死!”
曾三不理二人,只是向張少商道:“張頭領,你還沒瞧出來嗎?那老東西一直在有意拖延,分明就是在等幫手啊!光他一人已極難對付,若再來了……”
張少商一擺手,向身旁死士問道:“與火槍隊約定的時刻還剩多久?”
那死士道:“也差不多了吧,不過還沒見著訊號……”
曾三又道:“張頭領,王爺之所以要派咱們先行,就是不欲讓事情搞得太過張揚……再拖下去,不光會鬧得全城皆知,就連咱們‘暗隱堂’的死士,也會在王爺面前抬不起頭來啊!”
張少商皺眉想了想,衝馮昭道:“馮老爺子,你武功蓋世,在下著實敬佩得緊。這樣吧,你們將那長筒留下、把鑰匙交出,我便放你們離開。就連你傷的這幾條人命,咱們也一概不究瞭如何?”
“哈哈哈……”馮昭仰天大笑道,“你當老夫是三歲的娃娃嗎?‘軒轅訣’在這兒,你們或許還有所顧忌,若交了出去,哼哼……”
張少商道:“老爺子把我張某人也太小瞧了,若你們交出‘軒轅訣’後仍不能活著離開這馮宅,我張少商便天打五雷轟!”
馮昭冷笑道:“活著離開馮宅?哼,你這套口舌上的伎倆趁早收起來吧!出了馮宅,便會有慶王府的火槍隊攔截,外頭已被你們佈下了天羅地網,你小子在這裡紅口白牙的發那勞什子誓又有何用?”
被戳中了心事,張少商惱羞成怒。“老爺子定是要執迷不悟了?”
馮昭鬚髮戟張、氣沖霄漢。“來來來!今夜就索性讓老夫殺個痛快!”
張少商舉刀一揚,喝道:“弟兄們,併肩子上啊!”
趁著眾死士躍下牆頭,曾三又“嗖嗖嗖”射出三鏢。馮昭閃身避過,又將遏必隆刀拋還馮慎。“慎兒,此刀留於你防身!”
馮慎抓刀在手,急道:“爹,那你怎麼辦?”
馮昭足尖一挑,將紫魍那杆麻紮長槍握在手上。“一寸長一寸強,這長槍還算趁手!慎兒、香瓜,你們不必施援,靠著廊柱護好其餘人等,別讓我分心!”
“好!”馮慎、香瓜齊應,與馮全等人退至簷下,各持兵器嚴陣以待。
馮昭挺槍在手,威若天神。張少商等一眾死士雖已躍下,卻也不敢貿然出擊,只是各亮著架勢,慢慢將包圍圈收緊。
惡戰一觸即發,馮昭趁隙抬眼一掃,發覺眾死士所用兵器盡不相同。張少商拿著一把寬背鬼頭刀;風雷堂師盛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