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少,要不這弘武道場名聲,可就要糟透了!”
那二毛子捂著臉,朝外頭瞧了一眼,嘀咕道:“也是怪了,今晚這街上確是靜得有些異樣……”
“哆嗦什麼?”赤井正雄忿忿不平,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次的屈辱,我以後一定會加倍的奉還給他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把道館收拾乾淨!”
那二毛子哪裡敢怠慢?急忙去扶桌擺凳,著手收拾起來。
趁著這段工夫,馮慎一行輕身疾奔,已然出得城郊數里之外。見身後再無追兵,馮慎將手一揚,幾人便陸續地停下了腳步。
霸海雙蛟落在最後,趕得是滿頭大汗。然經過這麼一通疾跑,他倆受捆被擒的窩囊氣也一掃而光,心裡頓時痛快了不少。
唐子浚胸口微微起伏,可瞧著馮慎與香瓜仍舊是面色不改、喘息如常,心頭不免有些訝異。“馮兄弟,才數年未見,你與田姑娘的功夫竟會變得這樣高了?”
馮慎道:“較之以往確是長進了些,然在唐兄面前,卻是不足掛齒了。”
香瓜撓了撓頭,向唐子浚道:“唐大哥,俺和馮大哥如今的本事,應該比你和唐姐姐都厲害了吧?”
唐子淇俏臉一冷,“香瓜,你要比比看嗎?”
馮慎趕緊道:“唐姑娘別去跟她一般見識。香瓜,你休要胡亂說話!”
香瓜道:“可本來就是這樣哪。馮大哥你老是瞎客氣,那臭窮酸不也說過嗎,若咱們的本事不行,那就等於在罵師父們不會教徒……”
唐子浚道:“看來你們是授過高人的真傳,不知尊師該如何稱呼?”
馮慎歉然道:“本門有嚴規,門下弟子不可道出師承,還請唐兄見諒。”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多問了。”唐子浚說著,看向霸海雙蛟。“馮兄,這二位壯士,也是你們的同門嗎?”
霸海雙蛟笑道:“咱哥倆倒想是,可卻沒那個福分哇。能給馮老弟和香瓜妹子跑跑腿,咱哥倆便已經知足啦!”
馮慎走上前道:“兩位大哥莫要說笑,我來為你們引見一下。”
說著,馮慎便替四人相互介紹。鐵船幫偏安東海一隅,江湖上鮮聞其名;然唐門的名頭卻響,非武林中人,亦能知曉。
聽說唐子浚是唐門少主,霸海雙蛟不由得肅然起敬。“大名久仰!這個真是大名久仰!怪不得咱哥倆會認錯了,原來碰上了使暗器的行家啊!”
唐子浚道:“兩位當家的客氣了,行家不敢當。”
馮慎問道:“唐兄,你們怎麼會在奉天?”
唐子浚道:“是這樣,家父年事已高,身體日漸虛弱,尋常的補藥皆不奏效,於是我便和阿淇離堡赴奉,打算親自來尋上一株老山參。”
馮慎追問道:“那可曾尋到?”
唐子浚搖了搖頭,又道:“我二人昨夜方在渾河渡棄船登岸,結果今早一進奉天城,卻被那夥東洋人給圍上了。”
馮慎道:“那夥東洋人找的應是我與香瓜,卻誤將你們圍住。”
霸海雙蛟笑道:“別說是那些東洋鬼子,就連咱們哥倆也沒分清吶。那會兒一聽說有個會打暗器的小姑娘,咱哥倆立馬就想到了香瓜妹子……哈哈哈……”
“若非是誤打誤撞,我們也不會與馮兄、田姑娘再度重逢了。”唐子浚說著,又朝馮慎道,“馮兄,那東洋人為什麼要尋你們的晦氣?”
馮慎道:“這點確是不知,我等來奉的時日也不長……”
霸海雙蛟道:“該不是那姓張的搗鬼吧?”
馮慎道:“不會,後來我又去過一趟西窯坑,發覺他早已率兵離奉。算了,還想那些做什麼?之後咱們多加防備就是了!”
唐子浚道:“對了馮兄,你們怎麼也到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