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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衛蘭幾乎是從涅磐建立之初就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得力助手,雖然有間諜的可能,但想到周婕妤,以及與衛蘭一年多來相處的種種,張衡還是覺得,這件事先暫且放一放也好,但必要的提防是應該有的。
至於周婕妤被吸納為所謂王會的預備成員之一……
張衡看著凝望自己的張其松,“爺爺,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必要的原因嗎?”
張其松笑了,“自然是有的。”
“我幼年便跟隨了一位皇親國戚,這些事情你們都是知道的,那位皇室成員,實際上是一位皇位競爭者,是一名嫡親王爺,後來競爭失敗,便帶著我周遊列國,其中在非洲的一段時間裡,因為兩個敵對國之間突然爆發的石油爭奪,我與那位王爺在逃亡中失散,我在戰火突起的國度裡逃亡,偶然救了一位重傷的美國人。”
“後來我們在大使館申請避難,我才知道,這個美國人是一個隱藏在世界背面的商業巨梟,他叫道格·菲爾,主要涉及的便是石油和軍火販賣,那次兩個國家爆發的石油爭奪站,有六成原因是他挑起來的。”
張其松頓了頓,而後站起身,在一面書架上緩緩摩挲。
“咔咔咔——”
張衡睜大眼睛,看著書架突然緩慢的移動開來,露出一片牆壁,牆壁中間,是一個一米長款的暗匣。
我擦,拍電影麼?
張其松開啟匣子,露出一抹亮白的保險箱。
“這就是王會成員的信物。”
保險箱內,有一個藍色絲綢纏繞的錦盒,張其松把錦盒拿出,放在桌面上,“這個信物是道格·菲爾為了答謝我的救助,贈予我的吊飾,那是他身上唯一的東西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枚信物的重要性,也並不知道這枚信物就是那位道格先生身為王會成員的身份象徵。”
“道格告訴我,等離開了非洲,可以憑藉這枚吊飾到美國任一一家花旗銀行獲取他的答謝。當時我意外他是說笑,後來,我從那位我跟隨的王爺口中,明白了我這個信物的重要性。”
“於是,我知道了王會,知道了這枚信物背後隱含的意義。”
張衡感覺大腦混亂,覺得今天所見所聽的一切都好像事先排演好的諜戰片,會不會當爺爺講完這些所謂機密後,從抽屜裡掏出一把手槍崩了自己?
張衡膽顫心驚。
所謂秘密,大家都知道了還叫什麼秘密?
張衡沒有開啟那個錦盒,小心翼翼說出了自己的擔憂:“爺爺,你講這些,是為了……”
“當然是為了你!”
張其松看了張衡一眼,把錦盒推向張衡,“開啟看看吧!”
張衡哦了一聲,開啟來。果不其然,他看到錦盒中安靜的躺著一個暗金色雨滴狀吊飾,拿在手中,溫潤如玉,整體僅僅只有半個手掌大小,中間位置篆刻著“king”字元。
“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了,我是沒機會去見道格先生了,但是你可以!”張其松道。
張衡一臉苦笑,就知道老爺子講了這麼多,還是離不開心底猜測的那個可能,但是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怎麼可能與夢想拍電影相提並論!
但是……
張衡看著手中第二張照片,在一處暗室中,周婕妤香汗淋漓,髮絲緊貼額頭,兩支纖細如藕般的手臂作出擊打沙袋的姿勢,張衡心中微微一疼。
這個努力的丫頭……
“咱們老張家幾代人中,我盡皆觀察了一遍,也只有你有這個能力了。”張其松欣慰道:“一兩年內就能賺到幾十億,張衡,你的商業天賦堪稱妖孽,這點將會是王會考察預備成員的專案之一。”
張衡問道:“您準備讓加入王會?”
張其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