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全都捂住下體倒在地上左右翻滾,橫七豎八的,看起來相當有意思。我師姐這招使得如此嫻熟,看來平時沒少用來對付男人。
我也沒閒著,手持奪魄向著原地不動的以諾一刀刺去,明明已經刺中了他的身體,可馬上他又消失了,開始的身體其實就是他的殘影。開了天眼的我將這一切看得真切。所以那也只是我虛晃的一招。下一刻他已經來到我的身後,我想都不想,身體直接後仰,餘光正巧看到華夏拿著酒壺往嘴裡灌了一口,還不停地對我使眼色。
我不管華夏想幹嘛,腰部用力,後仰的身體在空中一頓,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大喝一聲:“者!”一息之間,好像時間靜止了下來。
接著華夏滿臉驚訝地將口中含著的液體噴吐了出來,以諾被噴了一身。
以諾一閃出現在了大廳的正中央,死死地盯著背靠大門的我們,冷笑道:“我還是小看你們了。”
華夏不管以諾,吃驚地問我道:“你龜兒子啥時候學會九字真言咒了?”
我們每一次歷經生死的時候,華夏總會用這一招,手上的動作早就看會了,可是要達到攝人心魂的效果就沒那麼容易。這些日子裡我不斷地練習,今天總算是出成績了。
我也不跟華夏解釋,冷冷地看著全身冒煙的以諾,問道:“聖水的滋味好受嗎?”
我開始一直以為華夏的酒壺裡裝的是酒,沒想到這小子現在連聖水都隨身攜帶,看樣子上次在米娜雅的門口吃虧吃怕了。
以諾陰森一笑,道:“僅憑聖水,你們還殺不了我。”
許茗香趁他說話的時候,繞到我們身後就要拉開大門,我眼前一花,心叫“不好”,轉身將許茗香拉了回來,丟給華夏。這時以諾剛好趕到,一爪抓在門上,留下五個指洞。那《九陰真經》上的九陰白骨爪,創始人是以諾吧。
以諾一爪抓空,正好把背部留給了我,我原地一躍想要跳到他的背上,沒曾想這老小子反應之快,躲了開去,讓我直接撞到了門上,半天沒爬起來。
我大喊道:“華夏,拖住他!”
華夏急忙又將一口聖水包在了口中,以諾多少有些忌憚,不知先找哪個下手,我拉過陸潔妤,將自己衣領扯開,道:“來吧,你再不動手,我們都會死。”
在陸潔妤的臉上,能看出她的內心其實很掙扎,不過嘴上一點也不慢,一口咬在我的頸動脈,手臂的灼熱之感又出現了,我心中一定,意念將那灼熱死死地控制在手臂之上,不讓它上移半寸,生怕它會傷了陸潔妤。
全身血液流失大半,就在我心神快要失守時,陸潔妤仰頭“啊。。。。。。”一聲怒吼,房子都快要被震塌了。只見她臉色發紫,本來盤在頭上的長髮散落下來,被她自身散發的強大氣息給震得凌亂飛舞,兩隻蝙蝠一般的尖耳穿過發叢,深藍的眼珠子上紅光忽閃忽閃,如同凶神下凡。這哪裡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陸潔妤。
開始還摟住我肩膀的雙手已變得骨瘦嶙峋,她放開我,走到我身前,兩手自然垂在兩側,就像普通人手裡提了兩把鋒利的匕首。
她壓低身體,猛地朝以諾竄了過去。
以諾比我想象中要狡猾許多,身體一閃,來到我左側的華夏跟前,一拳擊在華夏的肚子上,讓他把一口含在嘴裡的聖直接吐了出來,全落在地上。
聖水喝然不至於能殺死以諾,可還是能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華夏兩口就已經把那少得可憐的聖水喝了個乾淨。酒壺裡是一滴不剩。
華夏撅著身子倒了下去,陸潔妤臨時改變了方向跟在以諾的身後,揮手一斬,被以諾躲了過去。
我靈機一動,揚腿一腳高踹在陸潔妤的腦後的空處,這看似無厘頭的一腳剛好踹中了以諾的腦袋。
我他媽就算準了這王八蛋肯定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