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了得,平時活動筋骨就練劈磚,一身橫練功夫抗擊打能力超強,說是銅皮鐵骨也不過份。他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外出在外如果跟痞流氓打架打輸了,可以回去叫人,那是一窩蜂地要出去找回場子。但事後是會挨處份的,為什麼?因為丟了人。但是打贏了,待遇就不一樣,表揚少不了,領導還會特別器重。像今天晚上這樣的,屬特殊情況,總不可能三個打一群,還必須把人家一個個全收拾了。那不是人,是機器人。
計程車師機聽得起了勁,還給我們補充到,這種情況平時少見,是因為他們出來玩一般都是穿軍裝,所以混混們見到他們一般都繞道,跟他們打架不管打贏打輸,到最後逃不過被往死裡虐的下場。
這一帶機關較多,所以時常能看到三軍糾察在這一帶巡邏。在昆都內兵與兵幹架是家常便飯,一句不對,兩邊就能幹起來,赤手空拳,光著膀子就上了,時常弄得人羊馬翻,打完後再被糾察全部拎回去關禁閉,等著各自單位的領導來領人。回去之後,不論處分,最先關心的問題還是輸贏。打贏了的,歌照唱舞照跳。打輸的,挨處分,關禁閉,寫檢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要再想著出部隊的大門,日子算是苦不堪言。
說來也喜劇,在這些人當中,戰鬥力最強的就是三支隊的反恐精英以級空軍地勤兵。他們見面就掐,頗有點一分高下的意思。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波人打著打著多數還成了朋友,後來就變成了同仇敵愾。這也是昆都的一大特色,裡面的人再怎麼打,也不會傷及無辜,前提你不是肇事者。所以才會有天天打架,也從未影響酒吧生意的情況發生。
我問計程車師機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原來他就是三支隊退下來的老兵,因為喜歡昆明,所以退伍之後便留了下來,當了一名計程車師機,在這個城市結婚生子。
昆都離我們入住的天恆酒店距離其實並不遠,師機把車速降得很慢,因為他知道我們是外地來的,把我們當成了旅客,想讓我們在這短短的路途中看盡昆明的夜景,並愛上這座城市的繁華。但我現在確實沒有那個閒心。從晚飯過後,我就一直有種不好的感覺,上了計程車以後,我一心兩用,邊聽他們聊天,一邊默默地關注著我們的身後。終於讓我發現了那條一直吊著我們的尾巴。
等我們到酒店門口,下了車之後,計程車司機都還意猶未盡。下車後,我看著我們來時的路,跟著我們的那輛車在遠處的路口靠邊停了下來,我只是晃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心想,901這群傢伙在我們手上吃虧還沒吃夠,他們可真夠賣力的,跟人從成都都跟到了昆明。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我第一時間摸出手機給華夏拔過去,他關機了。這小子可能跟田甜不知在哪家小旅館已經幹上了。想想他手上的功夫,也不必操心,他應該能應付,只是不要被閃了尿筋,以後落下個陽委早洩的毛病就慘了。
我對許茗香說道:“師姐,晚上睡覺的時候把手機放枕頭下,最好把我的手機號碼設成快捷通話。”
許茗香會意,說道:“早就設好了。”
我微微一笑,對周昊和祁伯濤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是一間房對吧?不要睡得太死,相互看著點。”
祁伯濤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沒細問,直接說道:“賴哥你放心吧,我們幾間客房是相鄰的,有點風吹草動,肯定瞞不過所有人。”
祁伯濤說完之後就將房卡分給了我和許茗香。
進房之前,周昊拉住我小聲說道:“賴哥,我明天要去局子裡配合他們調查,到時候我應該怎麼對他們說。”
我把著他的肩膀說道:“實話實說,你們家沒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不用害怕。今天晚上警醒著點,發生什麼事情要是來不及打電話,就大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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