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因此于禁只能在五祚亭等楊秋部撞上去。
人馬休息好,才一舉將楊爍殲滅,然後趁機衝向楊秋大部,不過楊秋還有預備軍的確出於禁的意料,原本他還以為會是一場長途奔襲的演練呢?如今說不得要苦戰一番。
“殺!”
于禁親自高舉著手中的白蠟鐵槍衝向楊沫。
禁衛軍兩波箭雨殺得楊家軍損失兩三百人馬,隨後的標槍雨讓楊家軍更加損失慘重。
楊沫在如此大的損失下徹底失了理智,他一心只想殺了那個看似禁衛軍頭目的將領為部下報仇。
古代戰場,將領之所以跟士卒裝飾不一樣,是為了讓士兵們一眼看到自己,將領沒撤大家都得死戰。
而像禁衛軍這樣的精銳部隊卻不用,不說于禁是他們熟悉的人,單說嚴苛的軍律跟對陸城軍的忠心就使得他們下意識的服從命令。因此于禁跟別人的裝束並未太大的不同,或許只有肩上的肩章不同。
面對紅眼殺來的楊沫,于禁如同看一具屍體,只一合於禁就將楊沫挑落馬下。
而幾乎沒穿甲的楊家軍在馬都披甲的禁衛軍跟前碰的頭破血流,禁衛軍如砍瓜切菜般殺透楊沫的部隊。
其實楊沫一死,楊家軍就潰散了,有勇氣再戰的楊家軍不足一百,剩餘的楊家軍被驅趕著朝岸邊的楊家軍大部衝撞而去。
一刻鐘,僅僅一刻鐘而已,在楊秋麾下僅此於自己本部的精騎就被陸城軍擊敗,陸城軍真不愧是大漢僅存的強軍。
楊秋有心想逃,可如今除了自己的本部一千人,其餘兵馬根本沒辦法成建制的頂上去。
楊秋大喝道:“給某殺,殺上去,敢後退皆殺,弓箭手上前掩護。”
在西涼這地方有弓箭手掩護,那相當於現在的炮火掩護,楊秋麾下奮起餘勇嗷嗷的殺向潰兵以及潰兵後面的禁衛軍。
楊秋見狀趁機將自己部下全部登上船,船上的物資還沒卸下的就全都被扔進泥水,這其中包括珍貴的糧草跟攻城器械,逃命要緊,其餘的楊秋已經顧不上了。
數千楊秋部下攻上去,潰散的楊家軍迅速散開,露出後面猙獰的鐵甲猛獸,尤其禁衛軍都有覆面,全身上下除了手就是眼還露在外面,乍一看上去就是怪獸嗎?
接著弓箭手的弓箭射上去除了聽到叮叮的響聲,一點傷害也沒給陸城軍造成傷害。
越是如此越讓楊家軍害怕,越害怕箭矢消耗越多,終於有明白喊道:“射馬。”
然而弓箭手的箭矢已不多,而禁衛軍的弓箭跟標槍卻帶走一波又一波的楊家軍。
兩軍終於交接,楊家軍的刀還沒劈到禁衛軍身上就被挑殺,好不容易近的禁衛軍身前的,刀劈在禁衛軍甲冑上只留下一溜火光,被攻擊的禁衛軍反手抽刀,一刀帶走他的命?
“鬼啊!”
隨著楊家軍在禁衛軍面前一波一波被斬殺,而禁衛軍死傷屈指可數,楊家軍捱不住傷亡再加上楊秋上船逃走終於潰散。
楊秋看著數千大軍在禁衛軍跟前也只不過多撐不足半個時辰,不由慶幸自己的明智,同時對陸城軍的認識又多了一個層次:陸城軍不可硬拼,
第二十九章馬超戰韓猛
“陸城軍不可硬拼?既然不可硬拼,咱們還起兵幹嘛?”
楊秋帶著數百殘兵跟韓遂、馬騰匯合,說出陸城軍不可硬拼的話,小將馬超滿臉傲嬌的喝道。
“放肆!”
馬騰見楊秋聞言臉色突變斷喝,隨手甩給馬超一記耳光:“大人說話,爾一孺子,怎敢肆意插言?給某滾,滾回隴西去。”
“壽成兄息怒,黃口小兒雖出口無狀,不過勇氣可嘉,你又何必發那麼大的火?”
西涼以實力為尊,楊秋的大部隊都丟在泥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