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劃過,讓她呼吸急促,當然是氣的,手指漸漸向下移動著,在林紜的腰際流連。
直到衣襬被撩起一角,從衣襬下滑入內,那冷意的手不隔衣物的摩挲著,海刃手掌在觸及手掌間並不細膩的肌膚時,微頓。
林紜也明顯察覺出貼著自己的人,在觸碰到那裡時,微微一頓,她到底也是不想被人觸碰那處的,驚到失語,她怎麼回回能遇到死bt,明明看著人模人樣的。
此時顧不得其他,使勁撲騰著,但林紜被另一隻手鉗制住,察覺這人很快又若無其事的撫摸著那裡,那處被外人所觸碰,讓林紜輕叫出聲,她下意識揚起頭,海刃順勢埋首在林紜的頸側。
真是晦氣,那聲音簡直汙人耳朵,這海刃也太飢不擇食了些,那會兒這個物品身上就有些淡淡的哨兵氣息,想來已經經過多人手,他不信這人察覺不出來,難道是偏好這口?
暴風覺得他要是再在這裡待下去,他怕是會噁心死,嫌惡的邁步走了出去。
影子和毒蠍對著上首那反常的海刃長官恭敬一禮後跟上。
那被暴力開啟的門板被人輪番踩過,咯吱聲刺耳。
“你也出去”
蜈蚣還在為自己那會兒的瞎想深深緩氣,一切都是子烏虛有的,結果就聽到這麼一句吩咐。
百思不得其解,可海刃長官為何獨獨要選這種,這種明顯就不乾淨的物品來搞啊!
“長官…”
海刃的氣息略微凌亂的抬頭,眼刀一掃,蜈蚣站定:“是!”
蜈蚣走到門口扶起門板,在外面重新用能力修復時,最後看到的場景是長官打橫抱起人走向了休息室,而那女人還在長官懷中不住的撲騰。
直到咔嗒一聲開門聲響起,他的眼神突地一冷,掀眼看向走廊的天花板,一身影閃現,蜈蚣對著它朝著辦公室內休息室的方向滾動眼珠。
天花板瞬間顯現一個隱約的人影,但要是細看那似乎是個人形,卻薄的像剪成人形的一張巨大紙張。
順著縫隙滑進,未引起警覺,也未發出絲毫聲音,那修補門的聲音給它細碎的聲音做了遮掩。
它一直到那休息室的一側停住,裡面的人似是急切的連門都忘記閉的嚴實,門內的哨兵資訊素沖鼻而來,攻擊性十足,而其中夾雜的嚮導素微薄,細聽聽見了碰撞的聲音,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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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省國安部
“謝欽林,這是你乾的好事!”
“基地派來的六位嚮導只留下兩個,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此次行動干係重大,不能打草驚蛇”
“混賬!”褚亮看著眼前撂下一句話就沒個下文的人,低喝道:“你還不明白嗎,這次嚮導裡面發言人特別講了,有一位是白哨兵的嚮導!”
謝欽林他垂在身側的手蜷了蜷,沉聲道:“想必,白哨兵們定會通情達理”頓了頓繼續開口:“此事早已安排妥當”
此次絕不容有失,他們必須連根拔除。
“老謝,我知道你……你最好是心中有數”
褚亮雖然氣憤,但看著謝欽林不過壯年便兩鬢斑白,如果自己妻兒因此慘死,他恐怕行事會比謝欽林更加激進。
轉身背過手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樓下車輛日復一日的川流不息。
那些人,似野火,燒不盡,像春風,吹又生,想得到一個終止很難很難,褚亮搖了搖頭。
“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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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正月十一,地點海省
兩位人員才分別在兩地盯梢地點悠悠轉醒。
抬眼去檢視,哪裡還有他們負責保護的嚮導身影,而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