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他就問:“你好膽大,你不怕你母親來?”“不會的,她沒在。我是看她出去後,才來的。”“萬一她跟蹤你呢?”晴江又說。“沒有什麼萬一,什麼都是萬一,我不喜歡你左次右次的說這句話。你不知道我多想見你,難道你不想見我嗎?”溫藍說。“不是不想見你,而是我怕出什麼事。”晴江說。“我想這樣好了,你怕你就把你的宿舍裡的燈關了。即時她來了,看到你的燈沒亮,她就會想我們沒在,就會走的,你看好嗎?”溫藍徵求晴江的意見說。“好的,你的主意很好,我就把燈關了,我們靜靜的坐一會,真正的享受一會我們的二人世界,好久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我還真想好好的抱抱你。”說著晴江就把燈關了。
然後開玩笑說:“我們真像一對賊情侶,也像一對在黑夜裡出沒的黑烏鴉,你是賊情侶的頭,我是賊伴。”“你才是賊頭呢?我可不是,那有女的當賊頭的?”溫藍不高興的說。“好吧!你不當賊頭,我來當,反正又不是真的賊頭。”晴江大笑著說。“這還差不多,就把這賊頭給你當,也能顯示你卓越的領導能力。”溫藍笑著說。“你別取笑我了,我有什麼領導能力?賊頭想抱抱女情侶,可以嗎?”晴江說。“可以啊!你是賊頭你說了算。”溫藍也大笑著說。
晴江剛抱住溫藍一會,就聽見有人敲門,他們開始有些驚慌,溫藍悄悄的對晴江說:“聽敲門的聲音是我母親來了,你別開門。”可外面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用腳踢門了。並且還在外面喊:“溫藍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們在裡面,你別不知害臊,你以為你們關了燈,我就不知道你們在裡面了。”說著踢門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得左鄰右舍的人都聽見了,但沒有人出來過問。看到這種情形,溫藍只好對晴江說:“還是把門開了吧?”“你不是說,她沒在嗎?怎麼突然會來?”晴江有些不高興的說。“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要來的,別說了,我去開門。”
溫藍開啟門,她母親就氣勢洶洶的進來了,溫藍抬了那把晴江經常坐在上面寫字的高凳子讓她坐下,晴江看她坐定,他就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和她母親剛好處在同一高度上。在晴江看來,任何的談判首先要找自己的位置,處於有利的地形,這樣才不至於處於劣勢,這是他多年已經養成的一種習慣,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習慣不好,可又無法改變,在他的深層意識裡已經註定了這種習慣的存在,在他的骨子裡就認為沒有卑躬屈膝的自己,只有永遠站著的自己。
第二十三章 衝撞(2)
他是一個不會隨隨便便屈服於他人的人,他也討厭哪些為了目的而失去自我的人,還有哪些卑躬屈膝的行為。這就好比天空下雨了,他坐在一張沒有開的小轎車裡,看著玻璃窗上慢慢流下去的水珠,表面上看它們什麼軌跡也沒有。但當它們流過後,你就會發現其實它們是有軌跡可尋的,它們有著許多的隱含,這些不經意的隱含,始終在沿著生命的足跡延伸。直到天晴了,它們才慢慢的消失,留下一道道痕跡,作為它們曾經存在過的證據。”
晴江坐下後,溫藍也坐在了他的旁邊,只是相距一段距離。接著她母親就對晴江說:“小方,我可是跟你多次說過,叫你別纏著我姑娘,你就是不聽。你要想取我女兒,除非你把我的棺材準備好。我早就和你說過你與我女兒不配,你就是不聽,你要怎麼樣才行,算我求你了,你放過她吧?”“陳老師,你老是長輩,這不是放過不放過的問題,我與你女兒是真心相愛,你能不能也為我們想想。這般配與不般配,是我們自己的事,你說不般配就不般配了嗎?其實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我和溫藍都覺得我們在一起,很般配,很活得來。這你是看不到的,你不能與你的觀點來認為我們不般配。我認為你所講的問題在我們來看都不是什麼問題。”晴江說。“無論你怎麼說,我是不會同意的。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