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之間的很多活動他也很少參加。
懶得說話是一部分,不感興趣也是一部分。
血氣方剛的年紀,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何瀚陽總覺得那是對宋枳的褻瀆。
每次腦海里想著她, 完成某種解決生理慾望的動作後,他都會陷入長久的自責中。
她就像是生活在天上,不染凡間塵埃的仙女。
何瀚陽拼了命的將自己的感情藏在心裡。
他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是奢望。
可還是想嘗試一下。
萬一呢,萬一她給自己這個機會呢。
哪怕是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想試一下。
戰隊今天組了個局,算是給他送行。
要開除他是那些真正管事的高層, 劉聘他們心裡捨不得,卻也深知沒法和資本較勁。
他給何瀚陽面前的酒杯倒滿了酒:「沒事,戰隊不要你,我們要,以後常聚。」
何瀚陽點了點頭,拎著酒杯和他們碰了下,仰頭飲盡
。
劉聘酒量不太好,幾杯下肚就搖搖晃晃了,攬著何瀚陽的肩膀,幾次都被他嫌棄的拿開。
只能轉而攬酒瓶子:「以前你封煙過來是為了扶我們,下次封煙可能就是為了舔我們的盒子。」
隊友變對手,平日裡朝夕相處,他們幾個對何瀚陽的實力再瞭解不過了。
微博上吵翻了天,誰才是aoi裡最牛逼的。
哪怕他們吵的再激烈,連被維護的那幾個當事人都覺得,何瀚陽就是最□□的。
和他lo毫無勝算。
「以後啊,想見你可能就更難了。」劉聘是個感性的人,說到動情處,甚至還捂臉哭了。
何瀚陽這個人太怕麻煩了。
因為嫌麻煩,所以他乾脆連朋友也懶得去交。
為了維護那些可有可無的感情,而花費時間,他覺得沒什麼必要。
何瀚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哭了,有人在看。」
劉聘立馬抹乾眼淚坐好。
喝完以後他們還打算接著第二場,何瀚陽看了眼手腕錶盤上的時間,拒絕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他拿了外套起身,推開門離開。
走的倒決絕,沒有一絲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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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束,宋枳把妝給卸了。
為了符合這次的主題,她今天化的妝有點厚,甚至還用到了油彩,臉像是被蒙進保鮮膜裡。
不透氣,難受的很。
小許給她買了杯熱沒式,在車門處等她。
她打著哈欠過去,接過他手裡的沒式,隨口問了一句:「聽婉約姐說你明天要回老家相親了?」
小許的臉猛的就憋紅了,他小聲嘀咕:「我明明讓婉約姐不要到處說的。」
宋枳不滿的皺了下眉:「怎麼,她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了?」
小許連忙搖頭:「可以的。」
「那你怎麼只告訴她?」
「我要找她批假嘛。」
「我就不是你老板了?」
這無限連問壓的小許沒法喘氣,他乾脆裝啞巴不說了。
小傢伙逗起來有意思,這才多久啊,就紅著臉不講話了。
宋枳沒有繼續為難他,小口喝著咖啡,視線落在車窗外。
最近氣溫轉涼,再過不久就要冬天了。
老人們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