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便繼續岔開話題:「我記得你高中時候挺溫文爾雅的,感覺現在的你變得有些陌生。」不過唯獨騷包這點沒變。
時雨青:「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個形象。」
林鳶在點頭和搖頭之間抉擇,倒也不是那麼確定的時候——
時雨青低頭湊過來,腰微弓,說:「那我改一下,爭取讓你愛上我。」
林鳶一愣。
那倒,也不至於。
林鳶靠著沙發坐,勸說道:「不用的,你保持自我就好。」
時雨青:「那怎麼行,得讓老婆滿意。」
林鳶仍是推脫,「你還是最初的樣子好!」
時雨青舔了下唇,笑得春風得意:「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
林鳶被他逗得精神十足:「不用試,我不想讓你感到煎熬。」
好吧,其實煎熬的是她!!!
男人聞言一頓,眼眸斂神,「看來你更信強扭的瓜不甜。」
林鳶嘆氣:「這倒不是。」
她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如果你不釋放天性,估計會給我們的婚姻造成困擾。」
時雨青神情有點意味深長,「什麼困擾?」
林鳶:「欲求不滿?」
時雨青笑了,說:「老婆,你真瞭解我啊。」
林鳶懵住,本來是敲打敲打他的話,怎麼好像又成了他戲弄她的一環。
這讓她更堅定自己的想法。
要真讓他改變,恐怕先波及的就是她。為了自己以後的安生日子,說什麼也不能勉強對方。
「……你憋這麼久,憋壞了吧。」林鳶小心翼翼道。
時雨青想了下,回她:「還好呢,不久。」
那股不正經又來了。林鳶愈發謹慎:「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行啊。」時雨青挺喜聞樂見,湊過來,身上那股沐浴過後的清香散發,「林大夫,去臥室幫我看?」
林鳶:「……」
怎麼又被他歪到別的事情上!
林鳶握住他的手,時雨青微怔,她便誠懇地道:「你好像真的憋壞了,我很擔心,收拾一下,我們出門去醫院吧。」
時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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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可能去醫院的。
林鳶呆在他的家,吃了頓飯。飯後,林鳶自覺去洗碗,時雨青就跟她之前那樣,靠在廚房的門框,說:「我叫了搬家的師傅,先從你那兒開始搬,這幾天你就先睡我這兒?」
「哦好。」林鳶下意識答應,等回過味兒來,她遲疑幾秒,問:「你該不會是在誑我吧?」
時雨青好笑道:「你有什麼好讓我誑的。」
這倒是。林鳶輕輕點了點下巴,而後,反應過來:「不對,就算我沒有什麼讓你誑的,你也不能誑!」
很好,她找回了自己的思路。
時雨青邊笑,邊舌尖頂到臉皮,說:「這可不一定。」
林鳶伸出沾滿泡沫的手指,指向他:「所以你果然還是想誑我點什麼。」
時雨青微揚下巴,嗯了聲。
瞧見他這副無賴模樣,林鳶忽然沒招兒了。
她默默回過身,繼續安靜地洗碗。
時雨青覺得她挺有趣,說:「中場休息麼?」
林鳶:「……」
有時候精力真的沒他旺盛。
她反駁道:「當然不是,我怕跟你吵起來,不利於夫妻感情。」
時雨青:「這麼嚴重啊。」
林鳶便接道:「你明白就好。」
「……」
等幹完活,他們走出廚房,見時間才七點半,便打算坐下來看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