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原諒貓咪更黏他了。
時雨青嗤笑一聲:「你在誇我還是損我。」
林鳶立刻道:「誇你。」
時雨青:「聽不出來呢。」
這下林鳶心情好,難得地道:「我還不至於臉盲症到分不清你和小貓咪。」
「……」
不一會兒,雨漸漸有減弱的趨勢。
林鳶見時機差不多,說:「現在走吧,我怕等會兒雨又下大了。」
「嗯。」時雨青撐開傘,傾斜她那一邊。
他們兩人剛走下臺階,林鳶察覺到,便輕輕往他那邊靠了下,以免他被淋濕了。
很快她又發現不對勁,這樣好像是讓他得逞。
林鳶便開口道:「你把傘挪正一點,我肩膀沒你肩膀大。」
時雨青涼涼道:「我又不會感冒。」
林鳶:「……」這也能迴旋鏢到她身上。
她抬起手,把傘推到他那邊,說:「那萬一感冒了,你讓我負責怎麼辦。」
時雨青兀自笑起來:「想得還挺遠。」
林鳶靜默兩秒,這種疑似又被他挑逗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
他連一起撐傘都不放過撩撥她的機會。
等走到教學樓,林鳶發現他肩膀一側全濕了,下頜也沾了點水珠。
她微惱道:「不是已經將傘讓到你那邊了嗎,怎麼還會淋濕?」
語氣有點責怪他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時雨青滿不在乎,說:「那可能你力氣太小了,沒推動。」
林鳶那時候便體現出醫者仁心的性格,又無奈又氣地道:「你要是生病了,第一嫌疑人就是我!」
時雨青:「……」
之後她好一通教訓,邊走邊回教室拿傘的時候,時雨青都在。
林鳶還拿了一件自己的校服外套,那是她平常用來蓋腿的,讓他穿上。
時雨青沒接,有點兒興味道:「哪有我穿你校服的道理。」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尺碼太小,他估計穿不上。
好吧,這點倒是有道理。林鳶便讓他蓋著,頗為厚道:「不用還我了,我有好幾套夏季的校服。」
時雨青掀下那件外套,看了眼,「披著也不合適,像個斷臂山人。」
林鳶:「……根本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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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鳶回憶完,想起來他最後還是沒要那件校服外套,不知是自尊心在作怪還是真的像斷臂山人……
包廂裡,大家仍在聊時雨青這件稱不上糗事的糗事。
「我突然覺出點味兒來,記得這麼清楚,這該不會是時草暗戀的那個女孩乾的吧?」
「哈哈別說,你的分析還挺有道理。」
「天呢,結婚了還記得這種事,應該很愛吧。」
林鳶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們越說越離譜了!
更離譜的是時雨青,他當著大家的面,目光若有似無地瞟向她,嘴角勾起地嗯了一聲。
他這一舉動,無疑是讓大家的八卦魂燃了起來。
什麼?!竟然是真的!
校草仍對舊愛念念不忘!!
孔雅靜好奇道:「時草,你的另一半不介意嗎?」
時雨青:「這個得問她本人。」
孔雅靜困惑地道:「她也不在這裡啊。」
蕭堯眼睛一亮,正要問是不是就在今晚來的人——
林鳶察覺到危險,直接說:「繼續轉酒瓶子,你們別太為難人家啊。」
他們同是一個社,她開口為時雨青說話倒也符合常理。
蕭堯摸了摸後腦勺,確實也不好意思繼續八卦,便轉動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