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面子都不給,是不是看不起我。”蔡婉靜說。
“那好吧,一會兒你把胡行長也叫上,有她在也熱鬧些。”龔自章見推辭不過說。
“今天就不叫她了,有她在大家反而覺得拘束,畢竟她是一名行長,沒有我們這樣隨便。張姐你說對不。”蔡婉靜說。
“我同意,她這個人不好接觸,咱們倆到好說些,畢竟是和她直接見面,可職工們就不同了,一年到頭和她見不了幾回面,說不了幾句話,有她在說話喝酒極不方便,還是我們自己喝酒痛快些。”張相芳說。
龔自章沒有再說話,明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說得好聽,不把他當人外,喝酒說話方便些,倒是把他當成近人了,可必定他是一名副行長,說話還沒有她倆佔地方,龔自章的怨氣又上來了,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這個時候不能因小事大,蔡婉靜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還不瞭解,要探探她的虛實,畢竟是從外縣調來的,一些情況她並不知道,何況又是市裡介紹來的,有著一定的來頭,可以藉機聯絡一下感情,看看她的態度,說不定對自己有用處,利用她的手把胡麗莉打下臺去。
晚上,在桐柏縣興華賓館內,胡麗莉和周耀乾在一起,她只穿著一件睡衣,裡面隱約顯露出她那豐滿的軀體,周耀乾正在洗澡,浴室裡傳來嘩嘩地流水聲,他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在一起了。周耀乾從浴室裡出來,抱起胡麗莉來到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俯下身去親吻著她那秀麗的臉龐,胡麗莉雙手摟著她的脖子。一番雲雨之後,兩人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
“蔡婉靜一事很是順利吧?”周耀乾說。
“她已經走馬上任了,今天晚上正在宴請她的手下,龔自章也去了。”胡麗莉說。
“這樣就好,那麼今後的事情就會順利多了。”周耀乾說。
“那把那些錢放到了什麼地方,是不是安全,可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麼來。”胡麗莉說。
“你放心,這地方極為的安全,任何人都不會發現,到時候會一起弄走。”周耀乾說。
“可是我的心裡很是害怕,萬一讓他們察覺出來,我們豈不是空歡喜一場,畢竟不是個小數目。”胡麗莉說。
“弄完這一筆我們馬上出去,到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誰也不會找到我們。”周耀乾說。
“你總是這樣說,錢一到手又變了卦,俗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未為,紙裡包不住火,這事早晚有一天會發現。”胡麗莉說。
“錢又不燙手,多弄一些錢比什麼都好,我這可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周耀乾說。
“可你不要忘了貪得無厭這個道理,怕那些錢會毀了我們,現在形勢已經不妙,舒桂琴那邊也不知咋樣。”胡麗莉說。
“她不會說出來,那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周耀乾說。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不如就此罷手,這些錢已經夠我們用的,再有公安局可也不是好惹的,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案子。”胡麗莉說。
“你放心,暫時還沒有問題,我又給他們設了一個圈套,鄭萬江也不過如此,不像人們所傳說的那樣,他正在圍著我的圈子轉。”周耀乾說。
鄭萬江接到報告,周耀乾和胡麗莉住在桐柏縣興華賓館,他聽了點點頭,讓他們繼續監視周耀乾的行動,這個傢伙終於按捺不住,開始活動了,他找胡麗莉一定是商量錢的事情。
鄭萬江接到黃麗梅的報告,舒桂琴透過她丈夫做工作,終於同意交代自己的問題,讓他立即趕到看守所。得到這一訊息,心裡十分地高興,這些天來的工作沒有白做,讓舒桂琴醒悟過來。
舒桂琴進來以後,態度極為的不好,自認為有胡麗莉在後面保護她,拒不交待自己的問題,經過多次審問,依然沒有線索,這讓他極為地撓頭,於是又讓